不堪入目。
阮明在漂亮的眼睛里,有长着胸毛的男人,大笑着去追头发凌乱的女人,男人女人一寸寸的皮肤上,是细长的抓痕,有的浸出血来,有的已经结痂。
她的耳朵里,是女人的哭声,叫声,是男人的笑声,骂声,是欢愉,是苦楚,是色欲之音,是嚎啕之响。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如画的天空下,进行着一场丑陋的恶心的卑劣的——男人与女人的游戏。
明在抖了抖,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她是坐在一处小丘的丘顶,准确地来讲,她是被捆在这里。身体很虚,一方面是她来了月事,一方面是她未进米水,还有一方面,有人对她用了失魂散。
她之所以有这种肯定,是想起了几年前她跟四哥在掩房的情景,她当时也觉得一下子头晕目眩,浑身乏倦,醒来以后全身依旧使不上力气,甚至内力都有些损耗。
现在便是。
唉!真是雪上加霜防不胜防!
芦苇荡里男女的游戏还在继续着,阮明在偏头去看周遭的环境,看这太阳,她应该已经被抓来半天了,然而四哥他们并没有寻来,想必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容易找到的。
这四周,除了面前的芦苇荡,是一片整的荒地,这荒地也不大,堪堪两间房的大小,上面堆着衣物,是那些男人的衣物。
这里四望看不见出口,看不见入口,明在眉心跳了跳,她现在被捆着,但是她能自己解了绳子,她的鞭子也还在,对付起这些人来也并非难事,只是她最起码要知道该如何从这里出去。
她这里正想着,突然便见有两人扭着身体往这个小土丘走过来。
嗬!那有一个可不就是她在那个院子里碰到的女人嘛!明在咬了咬牙,那女人在身侧男人的搀扶下,悠哉悠哉地上了这土丘。
“小姑娘醒的还挺快。”女人掩唇笑道,眉眼里流转出媚态,看看明在又看看身边的男人,硬是将半边酥胸暴露在外,惹得那男人目光不离,双手不矩。
“你是谁?抓我干什么?这是哪里?”明在静下心,眼前的场景她虽觉得面红耳赤,然而私塾里不是没讲过,就当做实地教学好了!她不能纠结这些细节,出去才是要紧。
“哎哟喂!”那女子叉着腰夸张地笑起来,贴着男人的半边身子,道:“小姑娘,你要来水丰县,对这水丰县都不先了解个两三分嘛!”
她的话里有几分嗔怪,但是明在却能看出来她的愉悦得意,以及精明狡猾,她也敢肯定,这里是这个女人的地盘。
“九郎,你告诉她,她在哪儿?我是谁?”女人媚眼如丝,挑着“九郎”的下巴,笑得风情万种,然而那脸实在令人作呕,年纪估计也是难以恭维。
不过那男子倒是配合,揽过女人的腰,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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