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叶子有限,如果不给阮清深和阮清好,他不知道剩下的几百人里,应该给谁喝。
貌似给谁都不公允。
既然如此,到底还是血浓于水。
阮清渊走的时候,特地又叫了行醉出来,五指一伸,哗啦啦将行醉腰间的葫芦扯了个干净。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行醉急了,酒可是他的命呢!“你怎么变得跟明在那臭丫头似的了?”
上次在北护城河,那丫头也是如此扯了他的酒葫芦的!
“借用。”阮清渊麻利将酒葫芦系到自己的腰间,眉眼间终于起了一丝柔软,“我得去一趟幽台,你不用跟着,照顾她。”
语毕,行醉只觉得他熟悉的葫芦声在他面前响了一下,便没了动静,愣怔间,只有尘土飞扬。
抬头!一瞧!该死!他又用上云上轻了!
虎狮营。
宋止息将观闻佛姑安排好,才又去了兰芝的牢房。
阮清渊借马的时候留话给了她,兰芝有用便先留着,没用就供她消遣。
“真是个温柔的阎罗王呢。”宋止息在心里想,心里对这阮府四公子有点敬意,脸上却习惯性地扬起阴鹜。
“兰夫人。”
她开了牢房,看见那个佛姑样子的女人,无力地躺在地上。
她一开口,将这个女人吓得抖了三抖。
“你怕我?”宋止息蹲下去,看见兰芝的手一个劲地抽搐,不禁勾起冰凉的笑意。
“你你你……你要……要做什么?”
“兰夫人没有话要跟我说吗?”宋止息站起来,看着这间牢房多样的刑具,一种热血涌上心头——她或许不适合当个女人,因为她喜欢用刑,喜欢听惨叫,喜欢看见血液,喜欢看见掉落的人头和分离的肢体。
她觉得畅快。
“我说……说了,你放我……放我出去?”
“你不说,怎么知道呢?”宋止息将一边的铁链子拿过来,伸手,链子飞出去,将被火烧的滚烫的铁柱缠了两圈,“当然,兰夫人不说,宋某人也无所谓。四公子走之前说了,夫人若是一无所用,便留在虎狮营,尝一尝刑具的滋味。夫人您看,这是炮烙之刑,我将您绑在柱子上,跟炼制兵器一样,接受炙烤……”
“不!不!不!不要!阮清渊那个王八蛋……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捆在铁柱上的铁链已经飞了另一个方向,牢牢地圈住兰芝的腰,又狠又快,将兰芝烫的满地滚。
“兰夫人,饭可以乱吃,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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