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花灯你便不用去了,带着些饭菜,让你三哥领着去东山吧。”
这恩开的如此令人欣喜,阮清好欣喜地差点掀了桌子,连忙道了谢,喜滋滋地跑去准备了。
明在也被阮清渊带着回了梅花苑。
去梅花苑的一条青石小路很窄,两个人挨在一起,明在个头还不是很高,堪堪过了阮清渊的腰际。
“四哥累么?”
“还好。”
两个人的背影被惨淡月光拉的老长,一大一小,一长一短,静谧无声,温情熠熠。
“本来还想着,今日晚宴过后,可以同四哥再玩乐一番,现在想来估计是不可能了。”
明在牵上阮清渊的手,仰着脸看向阮清渊,少年优美的下颚,轮廓分明,低垂下来的眉眼如珠玉如星辰。
“放花灯不会太久。”
少年的声音很轻,轻飘飘地飘进人的耳朵里,明在倏地扬起笑脸,停下脚步,满脸不可思议——
“四哥是说……”
“回来后,你想怎么玩儿便怎么玩儿,我陪着。”阮清渊另一只手捏了捏女孩子的脸,神色复杂,“一年难得一次,全凭明丫头心意。”
接下来,可能陪她的时间会少许多吧?
回了梅花苑,两个人各自去了披风,明在其实是不需要的,她不怕冷,然而阮清渊每次都怕她冻着,她现在倒也习惯了,非常自觉地加衣服,然后凑到阮清渊跟前求一句夸奖。
“阮清好没我聪明。”加了衣服,一路出了梅花苑,两个人又往前厅走,放花灯的地方是阮城的唯一一条城内河,名落英河,离阮府还有些距离,这路上,明在是做不到不讲话的,她憋不住。
阮清渊应了一声,想起桌子上明在两次给阮清好解围,心里有些感慨,他不知道阮清好会不会念得明在的好,或者说……看不看得出来,他只是希望,在这个尔虞我诈人心险恶的阮府,或者比阮府更大的地方,他的明丫头可以安好无虞,一腔热忱和一捧真心,都不会被辜负。
“祖父呀,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呢。说着阮清如不好不好,这个错那个错,其实还是心软的吧?”
小丫头在一边不停地念叨着,阮清渊也很少回,他在想,这场鼠疫会是谁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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