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与玩具有和关系呢?”阮山河皱了皱眉,佯装思考,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听明在讲故事。
明在“突”地转了个身,看向阮武:“因为这玩具,能伤人,能害人,是他儿子唯一的防身工具。他正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儿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于是二老爷将会做这玩具的五个伙计都杀了。这位管家夫人呢,她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家主之位,也容不得有闪失的,所以早早地收买了学塾里的药理先生,让先生带着她儿子去采药了。”
这么一长段话出来,纵然是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听的出来这大户人家是谁家、这管家夫人二老爷是谁了!
一时间众人脸色再变,隐在有些晦暗的烛火里,似惊似奇似怜似讽。
明在继续说她的:“这样一做,窃得家主底细斤两,再以自己肚子里的鲜为人知的秘密做文章,要么去威胁家主,要么栽赃嫁祸给嫡子,要么一直留着……直到时机成熟。届时,管家夫人的儿子坐上家主,允许两房拆为二家,那么二老爷的儿子另立门户,再成一家家主,这算盘打的可不是妙嘛?!”
明在停下来,弯着腰笑嘻嘻地看着阮武和兰芝,声音软糯又邪气:“兰夫人,二老爷,明娃讲的故事精彩吗?”
那阮武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兰芝还好些,强自稳着心神,一双美目瞪着明在,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孩子给撕碎了喂狗!
“明在!你说什么呢?!”阮清好突兀的声音划破夜色,人也径直冲了过来,“你可是在说我爹的坏话?”
她作势便要去推明在,谁料阮清渊不知何时近前,直接将人揽了过去,她扑了个空,阮武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清好!你给我站回去……”
他的声音颤抖不止,却还带着些威严,一双眼睛此时倒是勇敢地看着阮清好,满含警告。
“明娃说的故事当真精彩。”阮山河鼓了鼓掌,清脆的掌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蜗里,痒,难受。
他接着笑道:“迎良——把东西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
阮清渊给姜纸砚使了个眼色: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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