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渊应了声是,明在应了声好。
宫中今日摆的是皇后册封之礼和太子册封之礼,二礼成,便没有其他的事儿了,接下来的几日,主要是展大泽国力,显交好之心,他们可去可不去。
“既然明娃来了,祖父也不能总呆在宫里,今日事毕,便一道回城吧。”阮山河想了想,还是如此妥当些,也要逢冬至大节了,早点回去预备着也是好事。
明在自然兴高采烈地应下。
用了早饭,明在和长命又回了屋子,阮清渊指了指一桌子的糕点:“不许乱跑,不许闯祸。”
明在点头如捣蒜。
出了客栈,阮清渊和阮山河徒步去皇宫,呈华街直通宫门,从客栈到宫门的这段路上,少有人走。
“昨夜,我又去了一趟幻影林。”
长街上,两个人负手而行,阮山河开口,语气沉重。
阮清渊没有说话,这……他已经猜到了。
“阵法已破,对我便不再管用,我顺着那个窟窿入了地下那甬道,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噢?”
“那甬道虽然暗,隔些路程有不灭灯火,有意思便有意思在,那不灭灯火,出自很多年前,良也族人之手,那十四城主的娘,便是良也族人。”
阮清渊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另一件巧合之事:良也族人尤擅制灯和养蛊。
好像有什么事情急需他看清,却又遮了一层纱,使他看不真切。并且这纱没有边缘,他连掀都没处掀!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他们两个人静静地走着,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直到听到鸟翅扑闪的声音,阮清渊惯性抬头,果然看见一只信鸽从不远处往这里飞过来——那是阮府特有的信鸽,是罕见的纯正灰色。
阮山河也看见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信鸽已经飞过来,落在阮清渊肩上。
阮山河伸手,将那爪上信纸取下。
信纸上,是姜纸砚的一行字:兵器场六名场工失踪。
阮清渊和阮山河俱是眸色一凛,场工失踪……
兵器场内,没有那么多高低尊卑等级,只有场厮和场工两种,场厮为杂役、学徒,场工则是老手,凡是场工,必能煅造现有的各式兵器且能力上等。
现在,却足足有六名场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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