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撂下手里的茶夹,愤言道:“你想都别想,我是再不会去见南慈那个刁钻古怪的女人,为了你也不行!”
陆时顷蓦然愣神,转而冁然且笃定的笑道:“放心吧,以后都不用了。”
许世年暗自松下一口气,随即话锋一转,“你会不会太没义气了点?你订婚的消息,还要让娱乐新闻通知我?”
“急着破财随礼?”陆时顷讥言,面无表情。
“钱我给你攒着,但是……”许世年是聪敏人,话说得太尽太明白,反而失了乐趣。
世上有千万种巧合,陆时顷的电话响了,屏幕上闪出裴琳的照片,笑容明灿,眼角眉梢都是单纯,许世年瞥了一眼,陆时顷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就是裴安的妹妹?”裴琳常年定居国外,在国内极少露面,即使偶尔回来也只是匆匆待上数日,就再回澳洲。
“嗯,裴琳。”
许世年唇角一勾,不屑的说:“很一般。”
裴琳不是不漂亮,只是在许世年眼里,这种美太精致、太脆弱,没有韧性。
他心目中值得倾慕的女人,应该像一种带刺的藤蔓,能将男人牢牢捆住,即使鲜血淋漓,也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许世年是一个追求极致的人,他需要的是一个更为极致的女人,可惜,三十年里,还没有遇见一个这样的人。
他第一次见到南慈时,觉得这个女人有类似的气质,第二次再见时,他才发现她身上的不是小小的锐刺,而是被岁月打磨过的锋利的刀片,靠得太近,会要命的。
许世年真心以为,世上只有陆时顷这种有强大内心和壁垒的男人,才有能力真正的驯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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