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灵山墓园。
祭拜过后,左加妮望了望天色,尚早。
“若……”左加妮一时间还不适应她新的名字,她抿了下嘴,开口说到:“慈,你先去外面等我,既然来了,这里刚好也有我想要探望的人。”
“好。”南慈的眼角微微下垂,没问缘由。
南慈在墓园的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左加妮下来时,泪已风干,只有眼眶红肿,遮住了暗暗的眸光。
她将自己的半支烟递给左佳妮,再搂过她的肩,艰涩的吐出两个字,节哀。
“节什么哀?”左加妮深呼吸一口,摇了摇自己跑车的钥匙,抬起头笑着说:“又不是什么熟人,我就是去他面前炫耀一下,让他知道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好……”
这一笑,有多苦涩,南慈看在眼里,不去拆穿她伪装的坚强。
“走吧,先回酒店。”南慈知道,左加妮需要休息。
“不去酒店……”左佳妮将烟掐灭在路边的垃圾桶,黛眉挑了挑,“慈,我们回家。”
波尔多红的玛莎拉蒂行驶在肃穆萧索的灵山公路上,格格不入,异常扎眼,一个多小时后,又淹没在南城最繁华地段的车水马龙之中。
GranCabrio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场停住,左加妮带着南慈上到顶层,一梯一户的极奢公寓。
左加妮从包里掏出门钥匙,“慈,我们到家了……”
南慈推开门,双瞳紧缩一下,四百多平的房间,上下两层,水泥墙面和未经打磨的地板,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幅的落地窗照进房间,沉闷的灰色有了暖暖的温度。
“Surprise!”左加妮很兴奋,慢慢的给南慈解释,“慈,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那个男人给我的3000万,我买了车,也交了这里的首付,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出来了,我还打算在这里给我们养老呢……”
“加妮……”南慈哽塞,无法言语,所有情绪涌出来,堵在喉咙。
左加妮见南慈的眼泪打转,反倒慌了,在监狱的几年,无论受到何种非人的折磨,都不曾见她有过丝毫动容,连忙说到:“我知道你以前是千金小姐,这里不比你之前的家……但是慈,现在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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