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羽然看到了他插在胸口的口袋里的金色卡片和黑色钢笔,她伸手把钢笔掏了出来,在自己的邀请函信封上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在他眼前晃了晃。
男人俯身来抢,她连忙把手抽开,“这里不好玩,我玩腻了。”
“那你说,去哪玩?”
“我要去二楼。”没错,刚才她看到男人衣袋里的卡片正是贵宾卡。说着,她又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男人没有犹豫,一把捞起她的腰,“好,带小美人去二楼。”
相比一楼,二楼的赌场规模小了一些,但是却比一楼豪华、安静,还有很多小间的包厢。
原来如此,她看着从包厢里进进出出的侍者和身材火辣的荷官,明了了几分。
他们没有马上在赌桌边坐下,男人显然另有企图,把她带到吧台边坐下,对着调酒师吩咐了几句。
“你说那个姓简的干不久了,为什么?”她望着男人,问。
男人呷了口端来的鸡尾酒,把另一杯放在她手边,“我听说前几天有个人从赌场的账上转走了一个多亿。”说着,他碰了一下她面前的酒杯。
“啊?是个黑客干的吗?”看到男人跟她碰了杯,她只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喉咙立马一阵辛辣。
“嗯?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小美人,这个赌场离奇的事情可多啦。”说着,他又和她碰了一下杯。
林羽然只好又喝了一口,喉咙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咳嗽。
“什么离奇的事,我要听我要听。啊,这酒好烈。”
“我有个朋友,在赌场的保安处当领导,他说有一天早上赌场的现金库的保险门破了个大洞。”
“啊?”
看着她惊讶的神情,男人十分满意。
她把写着电话号码的信封塞到他的衣袋里,“还有呢?再说几件给我听。”
“先喝酒。”他把酒一饮而尽,林羽然也无奈地一咬牙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齐先生全名叫什么?”
“小美人真着急。”他拿起林羽然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字,柳
“齐柳,真好听!”她嘻嘻一笑,撒娇道,“再说点吧,求求你。”
“没人能从赌场赢大笔的钱走,赢了大笔现金的散客还没出门就会被人抢,不愿意松手就会被往死里打。”
......
“这个赌场有负四层,没人知道那里是干嘛的,听说啊,有些去了负四层的人再也没回来。”
......
“小美人?”
一杯接一杯,林羽然感觉耳边的声音开始变得不清晰,脸颊像着了火。
一阵天旋地转,她朝齐柳倒去。
“小姐,你醉了。”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高靖走过来,想拉林羽然。
齐柳挡开高靖的手,“跟我走好不好?小美人?”
林羽然靠在齐柳身上,无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高靖见势不妙,马上掏出一瓶麻醉喷雾,对着齐柳喷了一下,齐柳立马支着头在吧台边昏睡过去。
被高靖架着从赌场出来的林羽然耷拉着脑袋,笨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纪美姝的电话。
“喂?美姝,你帮我查一下......什么?你问我几点?我哪儿知道啊哈哈。”
......
“我没醉,没喝酒,是别人灌......灌我!那个坏家伙......”
......
“你帮我查一下那个......嗝,查一下天择的现金库保险门有没有被换过。”
......
“嗯,拜拜,晚安。来,亲一个!嗯……”说着,挂了电话。
她直起身子,扑到高靖身上。“高靖姐姐抱!刚才......刚才谢谢你救我。”
拖着一身酒气的林羽然,高靖翻了个白眼,费了好大劲把她弄到车上,嘴上嘟囔着,“一个人的时候可千万别来这些地方,唉。”
倒在车座椅上的林羽然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说了一句“我想家”,就昏睡了过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朦朦胧胧中听见妈妈对高靖说好多声谢谢,然后自己被紧皱眉头的爸爸从车座上横抱了起来。
真是糟糕啊。她傻笑了一下,再次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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