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夜在那井中一吻,你作何解释?”
武芙一怔,突然间一吻令她毫无防备。武芙起身拿起宝剑,重重甩出一句:“想要解释吗?先赢了我再说!”言语中除了怒气,竟然还有几分仓促。
他初来乍到,如何能比得过日日行走大漠,早已熟悉大漠万象的武将军。永帝不禁在内心暗自不平,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
果不其然,武芙遥遥领先永帝赢了大漠赛。
永帝拖着疲惫至极的步伐走出七峰山,武芙和莫河已在终点处等候多时。武芙嘴角带笑,一副凌驾之上的表情激怒了永帝。
“若是你不能赢得接下来的比赛,你便要给我一个答复,愿你能坦诚相待。”
“若是我赢了呢?”
“那就当朕从不曾与你有过非分之想。”
“好!”
初春的湖水还有几分寒意,浸身湖中免不了有咬牙切齿的感觉,尤其是当湖水没过腹部,一股阴凉自体外猛然进入脏腑,若不是身经百战、日日习武的体魄,恐怕奈何不了这湖水的冰凉。
武芙与队员相互检查了后背上的负重之物,确定已经绑牢。
“此湖中常有水蛇游弋,若遇上大的,少不了一番缠斗,陛下可得小心些。”武芙目光澄澈,只是语气略带着一丝轻蔑。
永帝则想起出发前脱平王交给他的装着粉末的小药瓶,一脸坏笑:“谁救谁还不知道了!”
武芙不予理会,转身折回队伍。
湖水冰凉,跳入水中的一刹那,永帝仍然被肢体的凉意打了寒颤。若不是表叔为其准备的贴身护腰暖袋,自己很可能就此僵在水下。永帝看到武芙在前头扭头朝他回望,他用力拨动四肢,开始慢慢朝前游去。
身后的重物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不时地被灌入口鼻的冰凉刺骨的湖水呛到心肺。
永帝只觉眼前有东西闪过,银色的条状物,莫非就是表叔与武芙提及的水蛇,此水蛇不喜食人肉,却十分喜欢与水中之人嬉戏,常与人周旋而使人精疲力尽。
突然蛇头浮出水面,淡灰色的双眼在颅骨两边骨碌转着,吐出了满嘴的水花后又沉入水中,是个大家伙,蛇身可与腿一般粗,若是被其缠娆住还不窒息?
岸上的人停止了喧哗,全都被这一幕吓出了冷汗。
永帝能感觉到蛇尾滑过自己的腹部,是条有力的家伙。从未在水中与蛇周旋过,看水蛇如此粗壮,威力定是不小。永帝内心的慌乱还未摆平,水蛇就朝他发起了进攻。
水蛇始终在他体表游走,那布满鳞片的蛇身坚硬而又光滑,令永帝束手无策,唯一能脱身的指望便是表叔的小药瓶。那水蛇似乎能洞知人心,一个响尾过去,药瓶早就沉入水中。永帝伸手去抓,却奈何身体早已被水蛇层层圈住,无法挪动。
武芙游至终点,扔掉负重之物,又朝天空猛吹三声口哨,随即跳入湖中向永帝游去。
银色的蛇身露在湖面之上,还在欢快地嬉戏。
突然天空中有鸟群飞来,那是最喜与水蛇嬉戏的鸟儿,长长尖尖的嘴能啄破水蛇坚硬的鳞片,令它瞬间白鳞变红鳞。果不其然,鸟群朝它露出水面的身体一阵猛啄,蛇身上出现了三三两两的红斑。这一下,却令它带着永帝沉入了湖底。
武芙一头扎入水下,在水下似箭一般游上前。她已经能看清永帝与蛇交斗,永帝定是不及水性惊人的白蛇。此水蛇早已嬉戏成性,如果不加管束,势必会残害更多同胞。武芙自腰间取出两把尖刃,紧紧握牢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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