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不敢乱说,还请大师慎言。”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若女施主信得过贫僧,还请随贫僧至禅房商讨化解之法。若信不过,只当贫僧说了一回妄语,阿弥陀佛。”说罢,净一转身离去。
李戴氏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低头看这还一脸稚嫩的儿子,鼻子一酸,她实在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
李肇锡看出了母亲的犹豫,仰头说:“是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娘亲若是想去,儿子就陪着一同前往,有儿子在。”
说罢,李肇锡用小手包着李戴氏的右手,鼓励她莫要害怕。李戴氏最终做了决定,带着李肇锡和部分仆人跟随净一到寺院后面的禅房。
禅房周围周围十分幽静与宝殿前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进了禅房,可以看见正堂墙面挂的佛祖的画像,画像正下方是还在燃着的香炉。香案两侧各有一盆文殊兰,长势翠绿喜人。
“先前是信女笨拙,不识大师大义,还请大师指点一二,助小儿化解厄运。”李戴氏双手合十,态度诚恳。
净一转动佛珠:“我佛慈悲。”
“小施主命中带福,可惜福深缘浅。若想化解也非难事,只需小施主虔心在佛前净身沐浴吃斋念佛五日即可。不过,女施主等人就不能留在寺中了,小施主的厄运只能由他亲自化解。”
镇沅寺香火鼎盛,声名远播,她自然信得过。与李肇锡再三交代之后,李戴氏到大殿又供了不少香油钱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过了五日,李戴氏亲自到镇沅寺接李肇锡回家,对净一千言万谢,还带着李肇锡一同到大殿还愿,香油钱又供上许多。
李肇锡从未离开家这么久,李戴氏思念儿子,特与他共乘一辆车马,温声细语询问儿子日常。
出了镇沅寺还不见异样,可在回城的半路至李府,所有人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直到下车才发现不见了李肇锡。
李戴氏慌忙派人原路返回寻找,一直寻到镇沅寺都不见李肇锡,询问路人,路人皆说不曾见过,急的李戴氏当场昏厥。
本以为或是哪家劫匪看上李府家产特一挟持幼儿换取钱财,李夔德不敢声张担心惊动劫匪,在家候了数日却没收到索要钱财消息。一直盼着的李老夫人也因此担忧过度,一病不起。
“既然是离开镇沅寺才出的问题,肯定和镇沅寺脱不了关系。”
“我看未必。”妩媚女子开口,望着山羊胡眼神睥睨,“若真是李小公子福泽深厚,被妖物看上半路卷走也未可知。”
“妖……妖物?”李夔德看着女子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他活了半辈子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妖物不都是话本子上的东西吗?
“正是。”一直未开口的老者终于说话了,“令郎失踪实在古怪,还有尊夫人等人竟都不记得后半路发生了什么事,如此蹊跷非常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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