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离而复回,将倒地的李双玉扶坐起来。
“这其中都发生了什么?”
李双玉忆起往事神色晦涩:“这桩婚事原定的不是我,而是他和我的双生姐姐李成玉。只不过我姐姐脾性向来有些……就算是喜欢,她也想是被求娶而不是这种不容抗拒的父母之命。”
世家子女自幼接触的也只会是世家子女,当中尤以赵家赵康和陈同和在一众世家子弟中最为突出。论世家女子,又一陈家陈书意和李家李成玉最为出众。
无论男女,总会最先注意到总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故而,李成玉情窦初开之时爱慕的就是赵康,只可惜赵康年少时一心的抱负从未将情爱放在心上,也造就了一个落花,一个流水,总是无情。
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李成玉满心的欢喜,却又不甘。她自认为自己配赵康就是天上地下绝佳的一对,但自小她都是各家男儿追捧爱慕的对象,她喜欢赵康却不想承认自己是最先低头的,是也只能是赵康先追求的她。
私下她明里暗里向赵康暗示过多次,却未得到赵康半点回应。
就是这种年少无知的心气,气得李成玉与一众小姐妹打赌,结果就是她输了,输得体无完肤,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李双玉就是在这种时候李家替女赔罪的礼。
从小到大她都是双生姐姐的陪衬,这一陪陪了一生,早已习惯作陪衬的李双玉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嫁谁不是嫁,她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
姜迟听完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心中五味陈杂。
“我连自己都劝不了,更不知该怎么劝导你。但是,不管你们之间什么关系,就算是你的错,以后自有天道定夺,而现在她以生魂夺你身体就是她的错,我希望你可以多想想。”
李双玉:“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放过她?”
“难不成我还要纵容她祸乱人间?”
李双玉低头:“我明白了。”
交代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姜迟就离开了。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色尽褪,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
无规快步上前扶住了险些以头抢地的姜迟,将她放倒在床上休息。
“还顺利吗?”
“嗯。”
“你睡会儿,我来看守。”
“好。”
无规侧身找个最舒服的方式坐在床边,运转灵力安抚床上已经沉睡的人。
次日抄完经书之后,姜迟让红玉将经书放在羊羊的床头,就一直陪着羊羊在小院子里折兔子。羊羊不会折,也不会裁,就让和她一样什么都不会的无规陪她玩兔兔赛跑。
所谓的兔兔赛跑就是将折好的纸兔子放在平整的石桌上,人在后面对着纸兔子轻轻地吹气,纸兔子就会往前跑。这对于无规而言不是玩耍而是折磨,可对于才四岁的羊羊来说不知道有多精彩。
“哥哥,不耍赖,太用力了。”羊羊气呼呼地将无归吹得老远的纸兔子放回原处,让他重吹。
“……”和无规对比,羊羊的气息弱,一口气吹不了多远,无规一口气就能吹好远,羊羊还特意给他画了最远距离,如果无规吹得太远,就要按照羊羊制定的规矩重新吹。要读读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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