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隔着回廊栏杆低头瞧着一脸期盼的小姑娘,没能忍心告诉她实话:“是啊。不过要先问过羊羊的娘亲才行哦。”
“好啊。姐姐快去问吧,羊羊就在院子里乖乖等着!”
“嗯。”
见小姑娘又回到方才扔毽子的地方,三人才继续走。
到了李双玉的院子,老远就能闻得到若有若无的药味,以及满院看起来不相称的香烛、符纸。无规留在院子里看守,姜迟随李夫人进了里屋。
方踏进屋内,断断续续的咳嗽就从屋里传了出来,每咳一声都那么地撕心裂肺,李夫人快步穿过珠帘,担忧的声音很快传出来:“好点了吗?”
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很疲惫也很难过。
“娘,女儿受不住了,可是夫君怎么办,羊羊、萌萌怎么办?”
李夫人哽咽又不敢落泪,劝解道:“说什么浑话,你还年轻,羊羊他们还小离不开娘。”
“烦请姑娘了。”
姜迟掀开珠帘进去,也就看见了全貌。
年轻的妇人头戴素净的抹额,除了方才因为咳嗽而不正常的红,其余都是惨白,歪在李夫人怀里,眉眼中多的泪光与绝望看得人格外心疼。
就连姜迟进去,她也只是勉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后又耸拉着眼皮,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
姜迟搬个凳子坐在李双玉对面,问李夫人:“老夫人,令爱在生病前都去过哪些地方?”
这可难倒了李夫人,她是在李双玉病倒后才过的,并不知晓。
“令爱身边的下人也都不知道吗?”
李夫人抬头对外喊:“红玉,进来。”
“哎,来了。”掀开珠帘进来的是一个十五六的丫头,生的身娇体弱的,通身的气派看起来却很爽利。
“你们夫人病前可都去过哪些地方?”
“自老爷掌管家里,夫人看守府宅,几乎从未出门,就连往日交好的夫人们都没有时间接待,唯一一次出门就是在这月初九出了趟门给老爷添衣。”
姜迟:“可曾遇上过什么陌生人或者与陌生人说过话之类的?”
红玉:“有。当时遇见一个道人,那道人瘦高个,右脸颊颧骨上还有一个指甲大的黑色胎记,手里拎着一面八卦铜镜,迎面与夫人的车马撞上了。那道人说起大小姐的生辰八字等说得头头是道,还说大小姐命里有一劫,赠了一个香囊之后就不见了。”
姜迟追问:“香囊呢?”
红玉投向李双玉询问的目光,得到她点头后从李双玉的枕头下面将香囊拿了出来,递给姜迟。
“给大小姐的香囊怎么在你家夫人的枕头下收着?”
“那道人说我家夫人福泽深厚,大小姐福薄,需收在夫人枕下过过福气。”
李夫人紧张地问:“姑娘,这香囊有什么问题吗?”2929g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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