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没有收到过这种密信!”陈珂赶忙上前拉住曲楼年的手,咬着唇道,“他血口喷人!”
穆尧也不恼,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痞样,嘴里嘟嘟囔囔道:“是真是假,去搜一下不就行了吗?”
“你放肆!堂堂太师府!是你这个小杂碎能随意进的地方吗!”陈珂恼怒道。
穆尧听到“小杂碎”几个字时,猛地眯起了眼睛,而后笑了一下,转头对曲楼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怀疑史丞相就躲在太师府。”
曲楼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穆尧铿锵有力道,“我便辞去官职,任由太子发落。”
陈珂还想阻拦,就听着曲楼年应了下来,红袖也机灵的跑了出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阿珂,我去太师府做客,想必你不会介意吧?”曲楼年将一切安排妥当,才礼貌性的看了眼陈珂。
陈珂将头一扬,抱住他的手臂道:“自然不会介意!太子哥哥前去,父亲一定也很高兴!”
马车驶来,曲楼年将陈珂扶了上去,穆尧也想上,却被曲楼年一个眼神吓退,不由的撇了撇嘴,凶得很!
太师府离着太子府也不远,穆尧一路低着头,生怕被周围的百姓认出来,直到马车停下才长舒一口气,没有被扔臭鸡蛋真是太幸福了。
陈珂看着车内的曲楼年自上车开始,就将车帘掀起,一直紧紧盯着外面的穆尧,不由得十分吃味,不是说太子哥哥最讨厌龙阳断袖了吗?怎么会看上那样的东西!
曲楼年刚下马车,太师便迎了出来,穆尧看着那颗圆球越来越近,不由得感叹,还是官职越高油水越多啊!
“父亲,太子哥哥来府上做客!”陈珂对着陈太师撒娇道。
“求之不得,快请进吧!”陈太师小黑豆眼几乎被脸上的肥肉挤没,身体一颤一颤的将两人请进了府中。
“今日里说英王凯旋,即将回京,不知道太子可有耳闻?”太师刚进屋便直奔主题,似乎在太子党和英王党间摇摆不定。
“自是知晓,”曲楼年冷冷一笑,“皇弟凯旋,皇上正打算在宫中设宴接风,特命我操办宫中事宜。”
陈太师点了点头,英王年轻,有勇有谋,太子沉稳,大权在握,两边势均力敌,难以抉择。
曲楼年对穆尧使了个眼神,穆尧便往屋外走,哪知刚到门口,就被陈珂拦了下来。
“你上哪去!”
“去茅厕,”穆尧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陈小姐要一起吗?”
陈珂翻了个白眼,一句话都不愿与他多说,吩咐身边的小丫鬟跟着穆尧,不要让他乱跑。
穆尧没法子,只能任由丫鬟将他领到茅厕门前。
“怎么不进去?”丫鬟冷着脸道。
穆尧扁了扁嘴,“这里风水不好,我想换一处。”
“......”这人什么毛病?丫鬟分了个白眼,又将穆尧带去了府南的茅厕,哪知穆尧又不进去,磨磨唧唧说有味道,要再换一处。
丫鬟咬牙切齿的带着他在府中逛了一圈,最后回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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