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劈死它成了一个问题,除此之外还有如何防止鼻蝇崩裂出来的脓血液溅到自己的身上。
不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用逃避来解决。
于是司悯怀借助旁边的树桩,反方向避开它的视线离开了。看着对手不知所踪的鼻蝇愤怒的哼哼了几声,以为他因为自己的强大而逃走,耀武扬威的转悠了两圈。
到家之后,司悯怀厌恶的扔下了温晏,温晏尚未从刚才的眩晕中反应过来,迷糊糊的看着司悯怀用剪刀把被子剪开。温晏下意识的抱起被子想要裹住自己,却意外的发现司悯怀的家里并不冷。
司悯怀居高临下的道他:“把这些被子扔进门口那个桶里,还有你身上的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温晏勉强站起来,“过山车后遗症”让他站起来不久之后大脑血压循环紊乱,猛的跪倒在司悯怀脚边。
然后亲上了司悯怀的————鞋头。
司悯怀终于对自己这个历尽艰辛的表弟产生了一点同情:“这双鞋刚才站在鼻蝇上了,粘没粘黏液我就不知道了。”
温晏的脸进行了数个激烈的化学反应,脸色换的比迪厅霓虹灯还快,沉默了一会儿立马爬起来,弯腰扶着沿在水池里吐了一通。
司悯怀那点儿可怜的同情心转瞬即逝,蹬下皮鞋:“把这鞋一起扔进去。”
“……”
温晏突然觉得,操场的传达室其实也挺好。
忍住恶心把东西通通丢进去之后,司悯怀才站起身来,对着他道:“还有你身上的衣服。”
“我没有可以换的了。”
“后面,橱子,打开自己拿。”
温晏有点尴尬的看着他,糯糯的问:“就在这儿脱吗?”
“就在这儿。”
少年的脸有点红了,迟疑的脱下自己的校服和里面的卫衣,露出——毫无看头的上半身。司悯怀翻了个白眼,都说高中的少年热爱运动,荷尔蒙澎湃,他幻想着能够看到一副美丽诱人的人体,结果是块画板。
脱裤子的时候温晏转身背向他,即使他现在的目光已经聚焦在天花板上。打开衣柜,温晏怀疑自己来到了野比大雄家。
因为所有的衣服,所—有—的,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
白衬衣、黑色牛仔裤,别无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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