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周振山刚刚起身。
依朝中之例,周振山一大早的便要起身上朝,下朝了以后,才能回府,昨个儿晚上,他是睡在小妾孙如柳的屋子里面的。
一大早起身,下人们便进屋通报,说是凌若儿己经等候在了院外好久时间了。
周振山一听这话,当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可是记得,昨天,因为凌若儿惹事的事情,他责罚凌若儿跪在祠堂之中,一直要跪到天亮的。
可是现在,天色还未大亮,她竟然来找自己了?这难道不是逆女,又是什么呢?
周振山带着怒气,直接的从内室杀了出来。
孙如柳一看周振山生气了,她慌张的跟了上来。
“老爷,莫生气,兴许是大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说呢。”孙如柳对凌若儿还算是和气。
当然了,她的这种和气,也不是没有目的性的。必竟,此时周府的夫人之位那是杨氏。她孙如柳,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
虽然她生了一个儿子,但到底是妾。所以,她便想要费尽心思,为自己的儿子争得一点儿什么东西。
与杨氏斗,她自然不是对手。但是,若是联和了凌若儿与杨氏斗,那谁输谁赢,可就说不定了啊。
所以,在这个时候,杨氏还是愿意帮上凌若儿一把的。
“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逆女,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老夫若是不责罚于她……”周振山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厅内,凌若儿半拖着自己的膝盖,在明姝的搀扶之下,艰难的跪倒在了地上。
“爹……”一时间,她是未语先流泪。
周振山一看凌若儿的眼泪,也不好再说什么,必竟,这是他的女儿,虽然用的不是他的姓氏,但是到底凌若儿的身上有着他的一线血脉不是?
“你说,老夫让你跪在祠堂反省,你不好好的跪在那儿,跑这儿来做什么?”周振山冷脸,问起了凌若儿。
凌若儿低头抽泣:“爹,女儿是听了您的话,在祠堂里面跪了一个晚上啊……”
孙如柳一看这情况,慌张的接话道:“老爷,我看这孩子,的确是跪了一个晚上,您看看这膝盖,都跪的红肿一片了呢。”
“爹,您的话,女儿不敢不听,昨天晚上,女儿在祠堂里反省,跪着跪着,就沉沉的入了梦乡。哪里,在梦里,却是见到了一个身着蓝衫的老头,那老头戴了一个裘皮的小帽儿,冲着女儿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呢……”凌若儿形象的是格外的细致,就仿佛,在周振山的面前,己然出现了那个戴着裘皮帽子的老头儿一样了呢。
周振山的脸色,不由的阴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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