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别看了夏自成一眼,笑道:“往往最不愿意提及的,就是最不愿意被别人触碰到的禁区。同时,也是放在心底最深处的。”
“我还是不懂,”夏自成摇头道,“都不愿意被提及了,肯定是不喜欢了呀!寅哥这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李别笑得意味深长:“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懂情重。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本是一句戏言,却不想,一语成谶。
谭寅拉着邱襄三两步就走进了隔壁的健身室,并回身落了锁。
一下子,整个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的右手撑在门上,左手看似很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实则把她圈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让她没法脱身。
谭寅低头看着邱襄:“你倒是解释解释,没有亲口说,是个什么意思?”
他浅笑着,灼热的呼吸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喷洒在邱襄的鼻翼两侧。
邱襄蓦然觉得不仅空间逼仄了起来,连空气都稀薄了许多。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我只是,给他写了一封信。”
谭寅邪气地勾了一下嘴角:“情书?”
“对,就是情书!”邱襄见谭寅脸色越发难看,着急地解释道,“啊不对,不是我!我是帮人写的。”
谭寅还勾着嘴角,盯着她的一双眼睛却漆黑如墨看不到一丝亮光:“你都帮忙写情书了,你会不认识他?”
邱襄紧张得舔了舔嘴唇:“那时候我只知道他是校草啊,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校草?呵!”谭寅又勾了勾嘴角,“所以说,你也觉得他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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