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突然的沉默,让暮拾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这便忙补充解释着:“太岁星君此人秉性我最为清楚,他一向不拘小节,但是面对重要事情的时候,从不玩笑对待。所以小神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
说到最后的时候,暮拾特意强调了“隐情”二字,很明显表达了他对此事的态度,梁丘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也明白暮拾并非是在针对他、找他麻烦。
“二位交情甚好,我能够明白上神的心情。”梁丘也是不急不缓地应答着,“但是当时琉焰圣灯确实是碎在太岁星君手上,此事……从罗仙子亲眼目睹。”
“从罗仙子?”暮拾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之中似乎浮现了什么重要之事,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因此心中的疑虑更甚,“今年琉焰圣灯是由从罗仙子执掌?”
“正是。”琉焰圣灯每次蟠桃盛会执掌的仙子都是不同的,但毫无疑问一般都是最为惊艳受人尊敬的仙子。
而近百年来,从罗仙子晋升之路一路顺畅,在天庭的声望也是与日俱增,谁又曾想到当年初登天庭的从罗仙子不过一介普通精灵。
“既然如此,太岁星君又是如何能够有机会接近圣灯?”
琉焰圣灯既然由从罗仙子执掌,那么他人便是无法接触的。沈温瑜因之前有功才得以参加蟠桃盛会,这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圣灯再怎么夺人眼球,但即便是第一次参加盛会,作为神仙,天下什么宝物没有看过,该不至于动邪念才是,更何况是沈温瑜这种人。
那么……便该是没有动机的。
“此事……”梁丘眉头微锁,看起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神君但说无妨。”
这本是一件不好启齿的事情,以至于当初判刑的时候都不好说出来。但是暮拾执意想知道,梁丘也没有隐瞒:“太岁星君不是对圣灯有觊觎之心,而是对从罗仙子有意。”
“神君的意思是……”
“……”梁丘点了点头,表示他想表达的正是“沈温瑜调戏从罗”这个意思,而后又补充了一句,“上神应该清楚,太岁星君一向比较随性轻浮,二人拉扯之间导致圣灯摔碎。”
“……”沈温瑜确实跟从罗有些渊源,但是他怎么不知道沈温瑜对从罗有意思?以至于有意思到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戏?
暮拾摇了摇头,眉头锁得更是有些紧了,他只是低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囔囔着:“我所认识的沈温瑜……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句囔囔正入了梁丘的耳朵,想起这千年来他同沈温瑜之间的相处,以及沈温瑜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梁丘绝对不认同暮拾这句话……
在他眼里,那个轻浮的家伙完全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
“阿嚏!”正在看书的沈温瑜猛然打出了一个喷嚏,把旁边蹲在那里打瞌睡的榆木给吓了一跳。
榆木飞起来看了看外面,此刻已经很晚了,若不是有月亮星星该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上神,不把窗户关了吗?”榆木指了指还开着的窗户,非常认真地询问了一句,“您看您都打喷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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