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最为严重,他稍微动弹一下,传过来的锥心疼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额头冷汗泠泠。
说也奇怪,之前已经上好了药,此时药效该还没有过才对,怎么这么快就又痛了起来。
沈温瑜踏着软绵绵的步伐来到了镜子旁边。
从铜镜之中,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些又开始流血了,绑住的白色布条已经被红色浸湿了。
竟是这般严重……沈温瑜盯着镜子之中的自己有些发愣,良久之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免不得囔囔自语了一句:“莫不是白天的药……”
昨日
“喏。”瓷器放在桌子上发出了些些声响,打扰了正在看书的谢容。他瞥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笑得灿烂的沈温瑜,这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杏仁饼。以前在沈府的时候,我曾曾偷偷打听过你的爱好,知道你喜欢吃。”
谢容顿住了神情,但是不消片刻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一副冷然的样子:“哦,是吗?”
拣起一块杏仁饼,谢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论味道,形状颜色非常美观,手艺可以说是想当不错。
“怎么我以前不知道你还会厨艺?”
探究的神情扫视过来,直打量得沈温瑜内心一顿惶恐。或许这个世界的沈温瑜确实不会厨艺吧,但是身为天界上神,几千年以来都是独自一个人,这点小事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你不说也没有什么……”谢容将饼递给了旁边的家仆,自己却是丝毫没有吃上一口,反而是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手,这才继续言道,“难道沈公子打算用口腹之物讨本候的开心?”
言语之中不无讥讽嘲笑之意。沈温瑜自然是清楚的,哪里真会把这些琐事当做王牌,不过是从点滴小事渗透罢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沈温瑜几步上前,刚打算说些什么,站在身后的两个人便从袖子之中掏出了匕首,直抵在了沈温瑜的脖颈,迫得沈温瑜顿住了步伐。
沈温瑜淡然地瞥了两眼,此刻拿匕首抵着自己的人便是谢容送给自己的一个小厮和一个丫头。
他就说谢容没有那么好吧……今日从他起床开始,这两个人的眼神就跟刀剑一样锋利,紧紧盯着他,丝毫不敢懈怠。
“侯爷你看。”沈温瑜状似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根手指夹住了匕首的刀锋,言道,“我倒是很想做些大事讨侯爷的欢心,奈何……寸步难行。”
“哦……大事?什么大事?”
“说了便不是惊喜了。”
“你想要什么?”谢容颇有些感兴趣地询问了一句,丝毫没有因为沈温瑜的“冒犯”而感到生气。
沈温瑜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免不得叹了一口气:“侯爷打算就这么谈吗?”
“你休想耍什么花样?!”崔玦冲着沈温瑜瞪了一眼,那张脸似乎都有些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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