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听这样说,各端起各自的酒杯倒了一杯,却每个只喝了一小口便不愿再喝了。
“怎么?不好喝吗?主子都说好喝。”
墨涂看着他们几个,那几个人都摇头。
“不好喝,甜的。”
“甜的不好喝吗?我们喜欢喝我们的,你们继续喝那淡得跟水一样的酒吧。”墨涂说着给白锦衣的倒了一杯,自倒一杯,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一壶酒。
吃完喝足了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宋莫离一觉睡得好沉,半夜忽然觉得身上好热,烫得跟火烧似的,朦胧中觉得耳边有人说话,身子好似被人抬起来。
一会又把她放在床上,干嘛呢?她在做梦吗?好似又不是,身下好痛,谁趴在她身上喘气,身上的人也好烫,跟她一样烫,她本来好难受,但趴在她身上这个人不知在做什么,疼痛过后让她舒服好多。
宋莫离努力想睁开眼,可是怎么也挣不开,额头下好似压着一块硬物,硌得她好痛,她似乎还在呻吟,可是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好遥远好遥远。
用了半日力气,总算张开一线沉重的眼皮,硌痛她的好似是块墨黑的硬物,好似是块玉佩,上而刻着什么看不清楚。
身上的人是个男人,她努力看仍看不清他的长相,随即又昏沉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莫离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马车里。
只有自己一人,母亲不在。
宋莫离一惊坐起,突然发现全身痛楚,低头一看衣衫完整,头发梳理整齐。想起昨夜……真的做了个梦吗?
头很痛,身子很痛,某处更是肿痛难受。
昨夜一些零落的记忆跳出来,那些记忆虽然模糊不清,却不像是梦。
撸起衣袖,雪白的臂膀上一片青紫赫然在目,宋莫离偷偷揭开衣领,一股热血猛冲脑门,双手霍地捂住领口。
昨夜……不是梦……
那是谁?那人是谁?!
宋莫离抖着手揭开帘子,没有车夫,只有鹊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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