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上官致远终究是寡不敌众被三个人打倒在地,其中一个人用手中的鹅卵石击中了上官致远的头部,顿时鲜血直流。
这时,先跑到报训队的俞文辉已经叫人来了,三个人见势不妙赶紧逃走了。
闻讯赶到的裘名金扶起了满头是血的上官致远,他咬牙切齿地说:“操他娘的,怎么没让老子遇上,老子在家混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大家回到报训队,先把上官致远送到师医院去包扎伤口。而那位女孩得知上官致远为救她而受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说是要去医院看上官致远。指导员说,上官致远伤势不是很重,休养几天就会好的。听到上官致远并无大碍,女孩平静了许多。
女孩告诉指导员,她叫姜菲,在渭南卫生学校读书,她有个姐姐在渭南打工,住在城郊李家坡49号。这天她来姐姐这里玩没碰上姐姐,却碰上自称是姐姐的朋友的男青年。男青年说去唱卡拉OK,叫了一辆麻木把她骗到了城郊,而在中途又上来了两个人,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觉得他们是一伙的,便寻机跳了下来……
听姜菲讲明情况,指导员和队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人送她回家。队长于是集合了队伍,挑了几个个子比较高的学员去护送。俞文辉和裘名金见这样的美差都不想放过,便自告奋勇地报了名。侯教见裘名金要去便说:“你不能去,今天,我新帐老帐跟你一起算,等下作检讨。”
俞文辉见裘名金垂头丧气的便说:“是不是又打人了,要作检讨?”
原来,白天的时候,裘名金和几个学员闲得无聊先到苹果园麦地里照相,后来嫌景色不好,见党校内有各色花儿开放,绿化较好,便打算去党校内照相。谁知他们看到教学楼上有几个女生,便隔着围墙和她们瞎扯起来。裘名金先是做了好多搞笑的鬼脸和怪异的动作把几个女生逗得哈哈大笑,最后不知怎么的和她们几个女孩对骂起来。
“猴子来了。”正当裘名金等几个人笑骂得起劲的时候,不知是谁看见侯教骑车从大路上来了。
“快跑,!”裘名金和其他几个学员发一声喊,便一溜烟各自跑进了报训队的大门藏了起来。
“统统给老子出来!听见没有?要是查出来了可没好果子吃!”放好自行车的侯教铁青着脸在院子里吼了起来。可吼了半天,里面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我
眼睛看花了不成,明明是报训队的几个小子在那里惹事生非的,侯教心想。
此时的院子里晾满了衣服和雪白床单,由于天气晴好,床单都已经干了,都在微风中飘扬,像是藏传佛教圣地的经幡猎猎招展。侯教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他好几次发现白床单的后面似乎有人影若隐若现,可到了跟前却不见了人影。好小子,跟我捉迷藏,看样子不来点真格的,你们现不了原形。侯教这样想,手里就去扯白床单,满院的床单被他扯下了一半。当他扯前窑洞跟前的时候,他看到裘名金就僵直地站在那里,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神气活现和怪模怪样。
“每个人绕操场二十圈。”刚才惹事的学员全被找了出来,侯教对他们说,说完他就去了队长的窑洞。
这时,裘名金却在跑步的时候故意踩了另外一个学员的鞋,这一踩让那个学员跌了个狗啃泥。正当裘名金哈哈大笑的时候,“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裘名金面前的侯教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并脱下了裘名金的鞋扔到了窑洞顶上。
“看你老不老实,老毛病又犯了不是?”侯教看着赤脚跑步的裘名金恨恨的说:“晚上给我作检讨。”
晚上十点钟,队长和几个护送的学员回来后,侯教便吹起了集合哨。
“教员同志,全区队集合完毕,请指示!”值日官大声的向侯教报告。
“坐下!”今天晚上侯教脸色特难看,全体学员都齐刷刷“啪”的一声坐在了位子上。
裘名金在台上作完了检讨后把检讨书交了上去,侯教见上面“尊敬的猴教员……”中的“猴”字不对劲,于是叫住了裘名金:“这是什么字?写错没有?”
“没错呀!猴子的猴,你不是姓猴吗?”裘名金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哈……”下面的学员都笑起来。连侯教也忍俊不禁。
“你们笑什么?还有姓牛马猪狗的呢?”裘名金一本正经地说。
“不错有姓牛马朱苟的,但有些同音字不能乱用,乱用会出笑话。一个报务员首先要做到艺高心细,准确无误,而你学习这么长的时间连教员的姓都搞错了,你的心思都用到哪儿去了?”侯教员说到这里有点怒不可遏了,“检讨不深刻,拿去重写!”
侯教处理完裘名金的事后,脸色渐渐的缓和了过来,换用一种轻松俏皮的口吻说:“今天值得表扬的也有,那就是上官致远和俞文辉,英雄救美……这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侯教讲完后便指挥大家唱起了《通信兵之歌》:“前进向前进,人民的通信兵,首长的耳目,军队的神经,银线连接雄师百万,电波飞向大地长空……政治坚定,技术精明,迅速准确保密畅通……”歌声激越昂扬飞荡在仲夏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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