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眼皮不抬的说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陈秀姑笑道:“您不打算上门坐坐?”
“哼!我一个乡下婆子,哪里敢登贵人的门!“陈老太冷笑一声。
“您又说气话,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还记它做什么?再说,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指不定是下人不小心呢!您还怪人家做主子的了?”
陈秀姑想起打听的事情,又说道:“听说是五房的二奶奶带着儿女回来守孝的,应该是要长住了吧?”
陈老太没心事提这个,不耐烦的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
“您就不要哄我了,您昨日不是去观音庵烧香的吗?那位五奶奶也去了,您没有遇上?”一句话让陈老太黑了脸。
陈秀姑没有注意到陈老太脸色变化,继续说道:“虽然他们是嫡枝,可咱们都是一个老祖宗,且您辈分摆在那了,二奶奶还能不敬着您!”
“虽说二爷不在了,可他好歹也是官身,听说二奶奶也是官家小姐,这样的人家来往的一定也是有身份的。您日后可以多过去走动走动,也认识些贵人,将来给元姑找个好人家!”
陈秀姑是越说越高兴,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老娘越发阴沉的脸色,说道:“还有我们杏姐,年纪也不小了,您也记得点她啊!”
“你给我闭嘴吧!“好歹是自己亲闺女,陈老太并没有破口大骂,可脸色是难看极了。
气咻咻的说道:“原来是她家,怪到那样大的架势!“一想到昨日那狗眼看人低的金妈妈,陈老太脸皮上的肌肉就忍不住的抖动,气急败坏的说道:“不许跟我提那些人!”
元媛也想到金妈妈的跋扈,很同情陈老太的拍拍她的胸口,给老太太顺气,“大姐,你就别说了!”
陈秀姑终于注意到老娘的动静,奇道:“娘,您是怎么了?好好的生的那门子气啊?”
陈老太哼道:“我哪里敢生气啊!我们都是乡下泥腿子!”
“这话怎么说?难不成谁说您什么了?“陈秀姑是百思不得其解,老娘一向彪悍,谁会得罪她?
陈老太气咻咻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也不用扯别的,总之不许再和我提嫡枝的事情,我不想听!”
“娘?“陈秀姑傻眼了,她还指望着老娘和嫡枝拉关系呢!“这是为什么啊!二奶奶是官家小姐啊!有认识贵人的机会您怎么还--”
“闭嘴!我才不稀罕他们呢!“陈老太气道:“我们元姑命格贵重,还需要别人介绍?”
“娘!“陈秀姑觉得老娘是不可理喻,打小就听老娘念叨元姑是贵人命!她也不想想,一个乡下丫头,还说什么贵人命格,真是笑死人了!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自己爱去巴结只管去,总之我这里是行不通的!“陈老太见大闺女分明是不相信元姑的不凡,又不便把话说透,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提了。
元媛知道这位大姐势力,说道:“大姐,娘也上了年纪了,你不要再麻烦她了!”
陈秀姑不知道昨日陈老太又遭到五房婆子的蔑视,加上当年之事,陈老太是新仇旧恨一起来,更加不待见嫡枝一脉了。
暗叹道'老娘也太记仇了!再说当年元姑也只是病了一场,并没有大碍!还不依不饶做什么啊!’
这一趟秀姑母女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陈秀姑没有得到老娘首肯带她踏进陈氏嫡枝的大门;张杏姐也没有如愿的得到小姨的衣衫首饰。
两个人心头不快,却又不敢对陈老太母女表露出来,吃了午饭,秀姑母女便恹恹而回。
元媛却兴致勃勃的跑去三房,一时看玉兰绣嫁衣,一会儿又跟着玉荷编制小玩艺,还不时的想些新花样给她,看着小姑娘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自己,元媛更加的来了兴致。
现代的孩子,谁不会画上几笔?元媛也不例外,拿了根树枝在院子地面上画了几笔,一个造型别致的花篮出现了。
“姑姑!这样式好稀奇啊!编成了一定好看!“玉荷小脸上满是憧憬。
“胡乱画着玩的,你自己琢磨去吧!成不成试了才知道呢!”被小姑娘赞美,厚脸皮的元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元姑!你们在做什么呢?“回头却见孙氏扶着桩子慢慢挪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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