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来到他身边,冲他挑个眉,“你准备好措辞,我想问的问题可不少。”
笑笑,江云歌说:“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杨玺走过来一把按住江云歌肩膀,“走,我也需要解释。”
温弘坐在那伸着两条腿,“欸,你们俩怎么回事?他好歹救了归鸿一命,你们能不能客气点儿?”
廖归鸿压着胳膊上的止血棉站起来看向杨玺,“把他的东西送到我房里。”
这个他,除了江云歌不会有别人了。杨玺以往的工作很重要一部分就是察言观色去揣测廖归鸿简短语言里的意思,这话他当然一听就能明白。
放开按着江云歌的手,杨玺迅速对廖归鸿点头,“……好,我现在去拿东西。”
施然咬了咬牙,没吭声。
温弘拿下嘴上的烟,“小江,你带了几包薄荷烟?我跟杨玺一起去,拿你包烟。”
江云歌面对施然,“我烟在床头柜上,你给温弘拿一包吧。”
施然运了几口气,“温弘哥,走吧。”
“成。归鸿你商量好怎么报恩就早点睡啊,计时器我盯着你放心,有事儿给你电话。”温弘嘱咐完跟施然和杨玺走了。
廖归鸿回了一趟游泳厅,把装衣服的黑色运动单肩包拿在手里,再出门对上江云歌时,他把包往江云歌身上一扔。
这黑包被江云歌抱了个满怀,看扔包过来的人披着条白浴巾之外就只穿了条黑色泳裤,脚上倒是多了双黑色人字拖。
“欸。”江云歌喊住了他,视线往他身上上下扫了一遍,“你准备就……穿这样,坐电梯,大摇大摆换个楼层回房间?”
廖归鸿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答反问:“是今晚八点,还是明晚八点?”
“什么?”这答不对题的反应让江云歌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问计时器的事,“啊,对,今晚八点,已经跨天了。嗯,我不太严谨,多谢提醒。”
“嗯。”廖归鸿应了一下,“头晕。”
“……去医院?”江云歌举步要走,“我去看看救护车走了没。”
廖归鸿抬手拦了江云歌的脚步,微微闭了闭眼,“头晕,换不了衣服。”
盯着廖归鸿双眼看看,他眼里有一些血丝,瞳孔虽已聚焦但细看之下似乎还有些微颤,缺氧的劲儿应该还没完全消退。
酒店工作人员大概是送走了救护车的人又折了回来,隔着几步对廖归鸿说:“廖总,您这也太让我们酒店为难了,都说了游泳池晚上不开放,您怎么能这么一意孤行呢?”
可能是缺氧影响气场,廖归鸿看着这位说话的人,脸上竟然微微泛起一丝愧疚,低低说了句:“抱歉。”
“……还好您没事,要是真出什么事,我们哪担的起这个责任。廖总,我送您回房吧,这次贵公司在我们酒店的消费,我们给您再打个折。”
说着这人要来扶廖归鸿的胳膊,他往江云歌跟前靠了靠想要避开陌生人的触碰,江云歌转到那人和廖归鸿当中笑着对人说:“行了,你们也别担心我们公司会追究。不会的。谢谢你们给打折,其他的不麻烦了,廖总这边我们自己能照顾,你们忙去吧。”
刚说完他听见廖归鸿肚子里好像发出了什么不太霸道的声音。
瞬间江云歌就乐了,又一扬手,“欸那个什么经理,等会儿往廖总房里送点儿夜宵呗?”
“可以啊。”经理点头说,“海鲜、日料、牛排可以吗?再送您两瓶红酒压惊。”
“别,来两碗阳春面,加荷包蛋,不要葱花。酒也不用了,我们廖总不爱喝酒。”江云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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