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秋有了原主的记忆,对他们的感情也感同身受,感受到他们的关心和爱护,她心里也柔软成了一片。
想到他们前世的悲惨下场,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护他们周全。
蔺秋扶他们在椅子上坐下,严肃认真道,“爹爹,娘亲,我不能嫁给夜尘,他就是个人渣,他在烟花楼养了一个叫烟儿的女人,还不止,他还酗酒赌钱。”
那个烟儿是烟花楼的头牌,十三岁出道就被夜尘发现,花高价买了她初‖夜,怕被家人发现,一直在暗地里好生养着,他们好了好几年了,一直密不透风。
只是婚后,他越加不检点起来,夜不归宿,还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到处欺负人,最后被人跟踪发现了他养女人,这事迅速在城中传开,最后落到其父夜阑耳中,亲自去烟花楼将他捉了回来,不止打了他大板子,还将烟儿送到了军中充当军‖妓。
这也是他跟董静静关系恶化的原因,他将烟儿的离开都算到了董静静身上,关上房门对她又打又骂。
想到这,蔺秋恨的磨牙。
夜尘,该好好收拾他了。
董父和董母面面相觑,显然是不太相信她的话,夜尘小王爷的名声一向很好,没有女儿说的那样不堪啊。
董父问,“静静,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是不相信她的话,她没多说,看了站在门口没有进门的铁鹰一眼,他很守本分,即使身为大将军在丞相府也一点架子都没有,依旧跟以前在丞相府当护卫时一样,没有主人的吩咐,他绝不踏进房间一步。
他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外,脊背挺直,身形如苍松,墨发用锦绳束住,高高地垂在身后,出尘飘逸。
蔺秋看着他的背影就能想象到,此时他俊容应该是严肃的,像个小老头一样。
这个呆子。
她唇畔勾了一抹浅笑。
董母身为女人,看到女儿对门口那个身影的目光,隐约觉察出了什么,面色有丝担忧,却什么都没说。
蔺秋又说,“爹爹,娘亲,你们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会向你们证明夜尘是个渣。”
董父也不敢拿女儿的幸福做赌注,如果夜尘真的是那样一个人,女儿嫁过去岂不是要受苦了,既然女儿要证明给他看,他就先看看夜尘是否是那样的人,只是,要等一周……
董父为难地说,“静静啊,你这次逃婚,我都对外说你是被坏人掳了去,不然这逃婚的罪名我们丞相府可承受不起,现在你已经平安回来了,阑亲王府那边肯定也会闻到风声,估计明天就会亲自派人再来迎娶,你让爹爹用什么理由拖一个星期?”这是他最担心的,皇命不可违啊。
蔺秋想了想,道,“爹爹,你立刻派人去阑亲王府说我刚从坏人手里逃回来,身上受了伤,特别是脸上的伤需要修养半个月,婚期推到半月之后。”
董父心里咯噔一跳,忙道,“这是欺君的啊,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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