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闷在被子里,简直气得要死,她抚摸着略有些肿胀的嘴唇,怒吼道:“啊!死变态!大混蛋!蛇精病!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遇见这货啊!哪有人这样喂药的?我干脆吊死算了!不行!凭什么是我吊死?我又什么都没做错过!要自杀也该是他自杀!”她怒吼了半天,总算是消了些气,才疲惫地说道,“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啃的!”
……
苏玥因为李玄倾喂药这事,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没去他跟前伺候。李玄倾也默契地没让人再叫过她,但这两天他的脾气极差,动不动就会发无名火。
书房里。
破军作为唯一对两人关系略有知情之人,见他们最近互不理睬,还以为是吵了架,终于在第三日午后,小心翼翼地问李玄倾道:“爷,您最近是不是跟苏姑娘吵架了?为什么这两日都不叫她跟前伺候着?这女人嘛,有时候就得哄着。不如我替您去跟她道个歉,你们互相给个台阶下,不就完事了。”
“道什么歉?”李玄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冷道,“你最近很闲是不是?让你查苏玥前两日为什么受惊之事,有眉目了吗?”
破军汗颜:“暂时还没有……”
李玄倾不由提高声音道:“那还不继续去查?以后少管我的闲事!”
见李玄倾真的动了怒,破军忙拱手道:“是。”随即退了出来。
破军刚一出书房,便看见贪狼喜滋滋、傻愣愣地就要往里冲,忙拉住他道:“先别进去,爷今日心情不好,小心挨训。”
“不会!”贪狼却甩掉破军的手,得意扬扬道,“爷之前一直催我查的房州刺史贪污案,我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那厮是逃不掉了!我现在是特地来向爷报告这个喜讯,爷夸奖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训我?”
他说着,便推门而入,兴冲冲地高声道:“爷,房州刺史贪污案的证据,我全都搜出来!现在咱们可以收线了……”
“滚!”书房内,传出李玄倾的怒吼,接着便是瓷器摔落地的声音。
贪狼旋即匆忙退出了李玄倾的书房,一张脸就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委屈巴巴地看着破军,欲言又止。
破军无奈地摇了摇头,唏嘘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终于到了李玄倾与司马氏兄弟约定的赛马那日。一大早,破军便找来了苏玥,儒雅地笑问道:“苏姑娘,爷说今日与成国公府的两位小公爷有约赛马,他让我问你去不去马场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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