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的盯着我,见我毫无躲闪迎上她的目光,她四周看了看,方小声问我:“你想劫狱?”
我垂下眼睫,她猛然站起:“你疯啦?!”
“我也没有办法,小傻子必须要活下去。”
“不行不行,你这样还能活吗?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我抬起头看她,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办法?
“二选一,无路可走。”
不去劫狱,就只能等着嫁给启乐国的太子。
“好,那我们就去劫狱!”小白攥紧手,一拳砸到桌上,杯子里的水荡起小小波澜,我嘴角抽了抽,这姑娘力气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你刚刚不是还反对着呢嘛?”对于她的态度突然转变,我十分不解。
“我知道,你不想嫁,小傻子也不能一直关在那儿,还不如早点走人。”她如是说。
我摸摸鼻子,感觉被耍了。
她又凑近我,那模样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什么时候动手,我好去准备准备。”
“过两天。”
……
等小白回去,我还是坐在桌旁喝着茶,过了许久,我听到房顶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感激如今的我是个顺风耳,否则这声音怕是听不到的。
我慢悠悠的把在小炉上温着的茶壶拎下,取了一个杯子倒了茶水进去,复又给自己倒上些许。
“她暂时没时间管我这么多,你出来吧。”我将茶壶重新置于炉上,对着“客人”道。
“你早知道我会来?”来人声音沉稳,一如往日般从容不迫,就如同那日小白被带走,他还能不动声色捕着鱼。
我弯唇,将杯子挪了挪:“我知道你会来,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这几天我一直在等。”
肖临风绕到我对面坐下,执起杯,淡淡笑开:“我依旧是对你刮目相看。”
“那日你故意露脸,不就是想让我有所察觉吗?”我也笑。
“是,”他坦然承认,“恩人有难,不得不来。”
倒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家伙,不过这话说得忒不情愿了吧。
“不,你还有一个非来不可的理由。”
我将右手食指浸入杯中沾了水,随后在桌上写了三个字。
抬头看他时,发现他拧着眉盯着那三个字许久,最后展眉轻轻摇头:“当真是逃不过你的眼。”
“过奖了,不过是我心细了些。”
肖临风饮下一口茶,没有打算继续夸赞下去的意思。
所以我直奔主题:“劫狱,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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