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要韦大人彻查此事。”欣儿担心道:“这件事情决定得有点仓促了,会不会落下把柄。”
“哼!一个卑微的木匠而已,就算查出来了,还要本宫的性命不成。本宫只是想让杨玉欢疯得更厉害一点。”
……
玉欢,晓玥还有梦遥,她们三个坐在一起商量怎么对付丽妃。
梦遥打趣道:“娘娘以前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丽妃,现在却需要三个,难怪丽妃越来越厉害了!”
“小丫头,本宫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这样。”
玉欢又说:“梦遥妹妹,我想问一下,这个后宫的皇后权利有多大?”
“嗯!可大了,各宫娘娘都得听皇后的,各宫里的吃穿用度,银两派发,皇后都有权利管。”
“这么厉害。”
“这朝庭的事是皇上管,后宫的事就由皇后来管,但皇后又必须贤良淑德,维持后宫和平秩序,皇上才会喜欢。”
玉欢又问:“那这后宫,没有皇后。是不是我们的惠妃娘娘最大,她可不可以管理后宫?”
“嗯……在皇上心里,娘娘当然是最大,可皇上也说过,后宫不再立后。那妃位就是妃位,起不了皇后的作用。”
晓玥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沉思好久,不知道说啥:“玉欢,你不是看过很多宫斗剧吗?可以学学。”
玉欢反驳道:“那你也不是知道历史吗,怎么都派不上用场了?宫斗剧都太夸张,不符合现实,用起来会惹祸。”
“我知道历史不也没有用,也只能顺着历史发展,唯一能用的,还是马克思主义思想啊,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一切标准,我们要按实际出发,抛开历史,抛开宫斗剧。”
梦遥听得稀里糊涂:“什么跟什么啊,你们聊的,奴婢怎么听不懂?”
玉欢捂嘴一笑:“等你长大了就懂了。嗯……那,娘娘先去要求皇上下旨赋予权利,然后你用你手中的权利直接在她的吃穿用度上苛刻她?”
梦遥忙说道:“娘娘这样做反而给丽妃反咬的机会,一切要有证据,娘娘,证据就可以,皇上在证据面前也要听从三分。”
晓玥知道梦遥说的是害老木匠的证据。
“这证据?以后再聊,我还是觉得皇上要先给我权利,我才有魄力去收集证据。”
“娘娘,不需要,以皇上对您的恩宠,你可以跟丽妃对着干,况且这么明显是她,皇上会看不出来。”
玉欢听得一脸蒙:“喂喂!你们在说什么证据,我怎么又听不懂了。”
梦遥跟晓玥相视一眼,好像在对暗号,马上又停止了对证据的讨论。
这为了保护玉欢,晓玥可真是费尽了心思,这证据的事不能让玉欢知道,她要是知道老木匠爷爷被害,不得又疯一次。所以晓玥只能一个人想想对策了,这时候,晓玥真希望,自己身上能再现惠妃当年的霸气。
晓玥嘱咐玉兰看好玉欢,自己挺着大肚子和梦遥一起直接去了宣政殿。
德顺公公没进去禀报,直接把惠妃扶进殿,皇上正在批改奏折。
“爱妃难得主动来看朕啊,朕心里高兴。”
皇上说完,马上停止手上的事情,扶着惠妃坐在椅子上:“爱妃是真的来看朕吗?”
晓玥虚心的一笑:“如果不是,臣妾是不是还要受罚。”
“爱妃可真会开玩笑,说吧,什么事?”
“皇上,您应该知道老木匠的事,那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朕已经让韦大人去查了。”
“这大火一烧,还能留下什么证据?”
“那爱妃有更好的办法?”
“杨玉欢疯了,太医说她不能再受刺激,这件事臣妾还瞒着她,不敢让她知道。在这后宫,谁最恨玉欢,谁就是凶手。臣妾以为,这,就是证据。”
“杨玉欢一个宫女,目无王权,不守宫规,别说丽妃不喜欢了,就连朕也不喜欢,钱妃也在朕面前提过,说是要好好管教杨玉欢。”
晓玥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不喜欢她,这火是不是丽妃放的,心里一下又没有了底。
“皇上,那,可否找丽妃当面对质,您让韦大人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
……
德顺公公突然宣丽妃去宣政殿,丽妃有点紧张:“欣儿,韦大人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娘娘,老木匠不是您有意放火烧的,您可以辩解,虽然您的确脱离不了关系。”
……
“臣妾给皇上请安”丽妃看到惠妃,也很不情愿的欠身道:“给惠妃请安!”
“韦大人,这木匠房着火的证据查到没有,为何要找丽妃过来。”
丽妃有点紧张起来:“韦大人,火不是本宫放的。”
皇上顿了顿:“爱妃,韦大人还没有说你放火啊,你怎么就开始辩解了,难道你知道什么?”
“臣妾……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没有关系,那韦大人说吧。”
晓玥又说道:“皇上,这丽妃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倘若韦大人查到的又正好指向丽妃,那算不算欺君之罪。”
皇上很随意的说道:“当然算欺君之罪,不过,朕相信,丽妃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皇上转向丽妃说道:“爱妃,你说是不是?”
丽妃越发的紧张了:“是……”
晓玥又说:“那这欺君之罪加纵火一起,会怎么判刑呢?”
韦大人说道:“回惠妃娘娘,若是纵火,可以按损失轻重来判,木匠房烧悔对整个皇宫来说,损失算是小的,关禁闭,挨打板子都可以,若是欺君加纵火,那性质就不一样了,那可是杀头之罪。”
皇上扶着丽妃坐下,明显感到丽妃的紧张不安:“爱妃,来!坐下,朕相信你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就算做了,朕也只会关你几天的禁闭,朕可舍不得爱妃挨板子的。”
晓玥又补充道:“皇上,您是舍不得她挨板子那她若欺君了,也只是关禁闭?”
皇上看着丽妃说道:“这若是纵火加欺君,只能按大唐律法来,死罪难逃啊,但这与丽妃又有和干。韦大人,你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丽妃的思想迅速的飞转着,若承认了罪行就只关禁闭,不承认,查出来了就要杀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
丽妃赶在韦大人说证据之前,从凳子上站起来,跪了下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丽妃的嫌疑有多大,皇上其实早就心里有数,本想睁只眼闭只眼,老木匠在皇上心里也是微不足道的人物,死了就死了。但怀着龙胎的惠妃,非要找到凶手,皇上也只能陪着她演一场戏了,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想也好。
皇上故作惊讶地说道:“爱妃有何罪啊?”
“臣妾素来讨厌杨玉欢,又听说杨玉欢与老木匠关系很好,所以,我想借老木匠来刺激已经疯了的杨玉欢。所以,臣妾昨天早上,就是德顺公公送去摇摇椅之后,臣妾就亲自去了木匠房,羞辱了老木匠,并说杨玉欢也是因为他才疯,老木匠非常自责,没想到,没想到,他半夜就放火自杀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
韦大人说道:“当晚火势很大,听到老木匠在里面大声求救,若是自杀,他又为何求救?”
丽妃说道:“这个本宫就不清楚了,本宫一直以为是我羞辱他刺激了他,所以自杀的。”
皇上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后宫,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断过啊。”
晓玥说道:“就算不是你,你也脱不了责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讨厌别人的同时,也有人讨厌你,你陷害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陷害你,你为何不放过杨玉欢。”
丽妃很气愤的说道:“杨玉欢迷惑太子,扰乱太子心智,你让本宫怎么放过她?”
“本宫认为,太子还配不上杨玉欢呢?”
“你……”丽妃缓缓气:“太子配不上她,难道她想高攀皇上?”
皇上懒得管她们的争吵:“韦大人,你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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