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转眼间李彩凤已经在青丘住了两个多月了,在白日升的悉心照料下,李彩凤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且在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中,云海和狐狸洞里的婢女们慢慢的喜欢上了李彩凤。
白日升每日晨起之后,便会去后山的山洞里面潜心修行,虽然白日升年纪轻轻就已飞身上仙,但若想飞身上神,就还需更加刻苦的修行,索性白日升天生悟性高,修行起来,相较轻松些。
每日修行完毕后,便回到凉亭品茶,吃些素果茶点,若碰到阴雨天,便回紫竹院书房内品茶,或翻阅典籍、练字,或抚琴、吹箫。日子过的很是写意自在。
李彩凤很喜欢看着白日升练字,听他抚琴、吹箫。想着,若自己也会那该多好。就想着让日升哥哥教自己,但却不好意思开口。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日升哥哥弹奏的琴音,吹的萧乐,非常好听,彩凤也想学。”说完,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或许是因为有人称赞自己,白日升爽快的答应了。
白日升拿来了和琴乐有关的书籍,手把手的一点一点的教,很奇怪,李彩凤虽从未读过书,可却识的书上的字,莫非自己曾经学过,确定了这个想法之后,便不疑有他。李彩凤似乎对乐器很有天赋,经过白日升悉心教授之后,很快便可以弹奏些简单的乐曲。彩凤很开心,自己终于也会弹奏乐器了。欢喜的抱着白日升的胳膊。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当李彩凤抱着自己胳膊的时候,白日升的心没由来的一阵慌乱,白皙的脸上微微的泛着红云,不自觉的看着李彩凤,李彩凤缓一抬头,迎上白日升热切的目光,刹那间,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此情此景仿若只有彼此两人。
“日升哥哥,你的脸怎么红红的啊?好好看啊!”李彩凤像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在白日升微微泛红的脸上。
当李彩凤那仿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抚上白日升的脸时,仿佛如一道极速涌入的电流,冲击着白日升的心,心剧烈的跳动着,喉咙有些发干,呼吸也愈发沉重,身体的某个地方恍惚散发着热力,这是白日升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似乎一点都不抗拒李彩凤的抚摸,似乎很享受,似乎想紧紧的搂着李彩凤那尽管瘦弱却依旧玲珑有致的身躯,看着李彩凤那张脂粉未施就已倾城的小脸,笑颜盈盈的双眼,娇艳欲滴的嘴唇,白日升好想将自己的嘴贴上去,思及此白日升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禽兽,逐闭上眼,用力的摇头,不动声色的挣开李彩凤的手,把她扶好。
李彩凤不明所以,看着白日升这般模样,以为自己刚刚那样挽着他的手臂,把他的手臂给弄疼了,紧张的问道:“日升哥哥,怎么了,是彩凤弄疼你了吗?”说完,又轻轻的抚摸刚才自己挽着的手臂。
这刚才把彩凤的手挪开,又碰上了,白日升的呼吸更沉重了些,但还强装镇定的笑着说道:“彩凤啊,日升哥哥没事的,好了,天色已晚,你早点回房休息吧。”
“真的没事?日升哥哥你的脸真的好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李彩凤想再确定。
“真的没事,只是这天热,给热红的,哥哥可是神仙啊,哪那么容易生病啊,好了,早点回房去休息吧。”说完便打开折扇,装作很热的模样。
“那好的,日升哥哥也早点休息!彩凤先回房了!”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看着李彩凤渐行渐远的身影,白日升身子一软,瘫坐在一旁的坐榻上,胡乱抓起桌上早已凉去的茶,一饮而下,这才稍微舒服些。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云海尽收眼底,云海捂着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捏了个诀,便隐身离开。
冥帝府内,胤銮听着云海禀报这些日子白日升和李彩凤的情况,心中一阵欢喜。
“你说,日升抱着那个姑娘,脸泛红,而且很慌张的样子?”胤銮问道。
“是的,云海看的很清楚,不会有错的。”云海坚定的答道。
“太好了,你继续盯着,有什么事,即刻同我禀报。先回去吧!”胤銮对云海交代着。
云海应声答应,便转身回青丘。
你小子总算动情了,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啊!寻个时机,再将此事告知伯父伯母,让两老放宽心,他们的宝贝儿子有喜欢的人了,不是断袖。
说起这事,胤銮这心中也是万分委屈,自己这些年因为还未对千雪忘情所以一直未找姑娘,且一直期盼有朝一日能与千雪再续前缘,想着日升即是千雪的胞弟,同自己又投缘,而自己又差点做了他的姐夫,就应该多关心白日升,可这在狐王和狐后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这狐王和狐后见自己与白日升交好,想着日升那张与千雪那张差不多的脸蛋,担心胤銮因无法与千雪在一起,转而对日升有了意思,再者自己又与日升走的很近,年纪都不小了,又都没有喜欢的姑娘,难免让人有所怀疑,不止是狐王和狐后这般想,就连其他的神仙也这么认为,日子久了,大家都在传说狐王唯一的独子白日升与天帝的二皇子胤銮有龙阳之情,断袖之癖,就连狐王和狐后都曾来询问过自己,着实让胤銮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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