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木德真君巡视之时偶尔路过东荒,却不见东荒之神垂灯所在,便立刻回了天庭告知了天帝。
垂灯虽贵为神,但依旧是受天规约束。
天规面前,无论是神,还是仙,都是一视同仁。
决不可能因你身而为神,便对你网开一面。
天帝听闻后大怒,当即便派四大天王率领三十万天兵天将前去捉拿垂灯。
但,神既身为神,自然不是一般仙者可敌,何况垂灯身边还有一个渝信。
三十万天兵天将损失惨重,四大天王也各自受了重伤。
天帝在得知垂灯与渝信在一起的消息以后,便再也坐不住,亲自前往了西荒。
“渝信,这天规,当年是你我二人一同立下的。难道你是要知法犯法,包庇垂灯么?!”
渝信其实早已隐约猜到垂灯并非凡人,即便三月时间虽短,但不会有凡人三个月来,命理生机都不存在任何变化的。
对于垂灯就是这天地间仅存的三神之一的东荒之神,虽有些诧异,但也不算是完全超乎了意料。
“知法犯法如何?包庇她又如何?龙尘,天规不过死物,随时都可更改,你又何必将其太当一回事。”
“渝信……”天帝皱眉看着紧紧将垂灯护在身后的渝信,最终长叹一声,“天规确实不过是个死物,也确实随时都可以更改,但垂灯毕竟是在天规未改之前犯下擅离职守的大罪。渝信,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一旦有神或仙擅离职守,给下界造成即便是一丝的变化,也会有无尽的后患产生,如此,你若让我只因为你而这般轻易地放过垂灯,我又该如何向天下苍生交代。”
“龙尘,数十万年之交,你不会不清楚我渝信,从来都不曾在意过什么天下苍生吧?”
垂灯在天帝说完那一席话后就一直挣扎着想从渝信身后出来,本就是她的不对,她理应受罚,而不是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渝信替她开脱。
渝信险些没有拦住垂灯,索性直接将垂灯拦腰一搂,紧紧地搂在怀中。
让他同意自己的女人去受罚,开什么玩笑!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这天下万物,皆是我的子民,我必须对他们负责。”
一番话,双方都沉默了良久。
虽则渝信从不在乎什么天下苍生,但也并未觉得任何生灵都是死有余辜:“你若真要罚,那便罚我。让我同意让我自己的女人受罚,三个字:不!可!能!”
“不!该我受罚便就应当由我受罚,你又没有犯错,你凭什么替我受过!”
“凭我是你男人!”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渝信吼了垂灯,下一瞬,渝信当机立断地在垂灯后颈处击了一记,拦腰抱起垂灯,对着天帝道,“龙尘,我渝信从未拜托过任何人任何事,但我今日拜托你,替我照顾好她。她年纪尚幼,修为并不很高,你若真要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那便罚我。对外宣称便说是我诱导地她日日前来西荒与我相会。”
天帝有些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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