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找个机会试一试?白城夜思来想去,渐渐涌上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他跟师兄都这么熟了,做些稍微亲密一点的事师兄应该也不会怀疑。如果没有那种感觉当然最好,如果有的话
他还没想到有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门就被推开了。
白城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偷偷掀起一角看着门口。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即便有夜明珠的光亮,也不可能照到屋子里。现在还不到八点,秦尘绝很自然的觉得是白城夜还没回来,摇着头道:“说了有鬼族在,外头危险,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不过鬼族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乱闯入华清门的地盘,况且他们的目的不一定是白城夜,倒不用太过担心。
秦尘绝一边惦记着他的吃食,一边先掌上了灯,压根就没有留意屋内还有个人趴在床上。
白城夜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吐槽,反倒是先惊住了。
门还没来得及关,昏暗的油灯光下,秦尘绝嘴角边的那一丝笑容,猛然勾起了他的回忆。
靠,他是不是真的该去看看医生治一治他的脸盲症了,居然现在才想起来,当年他被丢去看棺材的时候那三个人,那个耍帅帮他接了灯的,不就是秦尘绝吗?
好吧他承认当时他真的没有认真看人家全脸,但凭他的记性,居然现在才记起来,这个脸盲症不治大概真的废了。
白城夜一激动,干脆直接坐了起来。
秦尘绝没料到他这么早就睡下了,略有些吃惊,但还是稳稳地将灯放在桌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连中衣都没脱。”
因为火灵根的缘故,白城夜比常人怕热一些,平日里睡在自己身边应该不会觉得,但此时蒙着被子还穿的这么多,秦尘绝真不信他能睡着,挑眉瞧着一脸震惊的白城夜:“怎么了?”
“师兄,我们以前见过?”白城夜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秦尘绝笑了起来:“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几乎天天能见到,什么叫以前见过,又不是什么投胎转世。”
“不是,那个,”白城夜一急差点说瓢嘴:“五年前,看棺材,不对,守棺的时候,那个救了我们的人,是你?”
“哦?”秦尘绝装作回忆的样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抬眼道:“你可总算记起来了,我当你这辈子都不会记得了。”
“我谢谢师兄”白城夜什么话的说不出来,半天就只能蹦出这几个字。
救命恩人给忘得一干二净,白城夜觉得没有良心都说不过去,再回忆一下秦尘绝对他做过的事,白城夜顿时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要你赶上一个救了他两回不但不记得人家长什么样,还经常唱反调,干个事抱怨颇多的师弟,你不想整他才怪了,没直接丢出门,那都是人家心地善良。
这下白城夜不但心理上过不去,良心上也遭受了巨大的谴责。
秦尘绝一时也颇有些感慨。
你说他到底是摊上个什么师兄弟,大师兄整日忙来忙去完美的补填上了掌门人的位置,但是管不了他们。二师兄是不常回来的,他也就见过三五回而已。三师兄别提了,不但不能打,还成天麻烦师弟带着飞,还要麻烦自己给他拉红线?
他等呀等,好容易熬到他也有师弟了,谁知道这个师弟还是最不省心的。
魔教来的,不记得自己曾经救过他,不是很听话,还要自己整天为他操心血脉的问题,就不能让他过个舒坦日子吗?
秦尘绝真想告诉他不仅如此,而且他是魔教派来的卧底这件事整个华清门已经有好几个人知道了,你就乖一点待在门内等着师父给你重塑经脉,不要到处瞎跑招惹鬼族。
他抬眼看着因为震惊和愧疚,缩在床上说不出话来的白城夜,瞬间又改变了想法。
不能这么容易放过这小子,他可是非常想看这家伙战战兢兢猜测他们是不是知道真相,并且想尽千方百计隐瞒的样子。搞不好,或许以后还会求他保密?
秦尘绝想到这里,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语气中都带了一丝愉快:“知道就好。”
现在的温度明明在二十五度以上,白城夜却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
要死了,他师兄这么好说话绝对没好事,说不定还会怎么折磨他呢。
他还有心思去试那些有的没的?先考虑考虑把自己小命保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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