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不会再见?再见……给你看我腰上的伤……给你证明……我真的可以做到……一笑泯恩仇……”
“令狐少侠?”他坐她身旁,结实的臂膀圈起那个烂醉的女人,显然对这个不曾听闻过的名字无比感兴趣。
一室沉寂醉在酒香四溢的雅间里,怀中的女人没有给他想听的答案。而他,却被一种没来由的怒火点燃了情绪……
她腰上还有伤疤?她要给谁看那个伤疤?女人还是男人?
答案有点偏激于后者,令狐少侠嘛~~~~想到这一层,他有种想捏死她的冲动~~~
“撕拉……”
一身湛蓝锦袍被野蛮的撕开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刺耳的撕裂声……
一点点掀开余下的薄衾,很快,雪白的肌肤呈现在夜玄凌的眼中。桃花瓣大小的殷红伤疤,赫然就在眼前。
常年握剑,微微粗粝的大掌,一点点覆上那尚未结痂,泛着血迹的伤疤……
这明明是一个新伤口,且周围不断有长好的皮肤被利刃挑开的迹象。她明明自己就懂医术,何以连这等简单的小伤口都包扎不了?
真相显然呼之欲出。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故意的,故意放任着渗血的伤口不予理会,故意将长好的皮肤不断用利器挑破……
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别人?
又或者……他以为她是对他花痴的,垂涎的,却原来不是……她另有所念。而那个人,又是谁?
指尖沾了少许清酒,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额间。很快,一朵妖娆的凤凰花,现出了原形。
视线胶着在那儿,他的眸光里,闪烁着喜怒交加的复杂光芒。
是你?又不是你……我该如何是好?
一夜浑浑噩噩,在数不清的梦中挣扎,算不得好眠,却成功褪尽了酒意。
薄纱暖帐,雕龙金床,安神舒缓的龙涎香萦绕鼻息……“这是,梦里吗?”冰洛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呼”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侧目望去,寝床下榻两端,赫然跪着两名恭谨垂首的侍婢,见她醒来,其中一个碧衣侍女道,“姑娘稍等,奴婢这就去打水来为您梳洗。”
说完,一路躬身退下,直到寝殿的门,重新合严。
另一名粉衣侍婢,去外间端来一个嵌金玉盘,盘上整整齐齐地叠着一袭上等的名贵雪蚕纱裙,“奴婢为姑娘更衣。”
“……”
冰洛有点懵,这特么是在梦里穿越了么?这回穿成了啥?公主还是皇妃啊?
不待她回过神来,眼前的粉衣少女已经自告奋勇地上前,意欲解开她的寝衣,为她换装。冰洛戒备地向后一躲,这才发现,身上穿的已不是昨日的蓝色男儿装,而是一身松松垮垮的男寝衣。
“我靠,这谁干的?”她扯了扯那衣料子,无语地看向眼前的粉衣侍婢。
对方倒也不瞒着,很是淡定地告诉她,“昨晚姑娘喝醉了,是殿下将您抱了回来。寝衣,自然是殿下换的!”
“……”火冒三丈,导致暂时无语凝噎。
冷静理智如我,默念三百遍。
某女如愿从床上弹了起来,叉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粉衣侍婢,“殿下?哪个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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