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许有,也许还没有,现在还说不清楚,好了,不说这些了。”
花筱笙掀开盒子,里面有几张契约,不用想,一定是义父和人家签的,看来这就是义父说的那些推不掉的生意,也不细看,又扣上了盒盖。
“桐屿,阁主他到底被谁所伤?”
花筱笙眼神凝重的看着桐屿。
“不瞒大师兄,这次阁主很是奇怪,什么也没说就一个人走了,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想起那天看见阁主回来口吐鲜血一下昏倒在堂室里的样子,桐屿就阵阵的后怕。
在暗影阁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阁主受这么重的伤,而且阁主闭口不提是怎么受的伤,只是让桐屿速速将各位师兄弟召集回阁里。
“出事前,义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花筱笙觉得此事蹊跷,义父闭口不提,他也自然不会问,这是暗影阁的规矩,也是他花筱笙做人的原则。
要说暗影阁里最是了解义父的人就是桐屿了。
平时陪着义父的人是他,那个梅子健就是个半疯,堪不了大任,而这桐屿却是机警老练的很,做事细心也周到,所以阁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传信给大家。
“阁主受伤回来后闭口不提此事,我也偷偷的思量了很久,”
桐屿的眼神在灯光的摇动里拉的细长。
桐屿身材适中,脸颊圆润白皙,却有一双很是细长的眼睛,现在这么一拉扯就更是细长的都看不见眼仁了。
“我细细的将阁主出事前的事情都一一的扫了一遍,竟突然发现,有一天阁主很是惊慌的从外面回来,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般,在堂室里一憋就是七天七夜,我也只是将饭送到门口,就回来了。”
桐屿的眼睛拉的已经就剩一条缝隙了。
“多久的事情了?”
花筱笙问他。
“二师兄出事前的事了。”
桐屿一边回答着、一边似乎又陷入了沉思中。
惊慌的回来?脸色苍白?受了很大的打击?
这说的是义父么?这人世间还有谁能让他如此忌惮的人和事?花筱笙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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