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花筱笙惶惶不安的走了进来,义父突然要单独见他,惹得各位师弟猜疑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转悠着。
“你来了”
暗影阁阁主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那张鬼面、面具似乎在灯影中不停的抖动着。
“义父,您还好吧?”
花筱笙看着他一身黑袖长袍大衫,站在台面中间的样子很是诡异,似乎在强压着身体中时时袭来的疼痛。
“我这次伤的不轻,大概需要闭关很长时间才能调息过来,所以这暗影阁就交给你了。”
阁主沉沉的说着。
“义父,这?……”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到底是谁伤了义父?
“这是命令,我闭关的这些日子,阁里的大小事情都要你来处理。不能接的生意就不要接了,我们暗影阁暂缓休阁,等我大好了再议,我手里还有已经接的活,怕是不能退了,你就看着一一的安排下去吧。”
“是,义父。”
花筱笙躬身接令。
“我将你叫进来,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亲自处理,上来,”
阁主的样子已经很是虚弱,说着,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竹节。
“在雪雕节那天将这个送到雪疆之巅去,有人会找你取的。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自己偷偷窃视、不可丢失、即使是丢了自己的命也要保住这个东西,你明白?”
鬼面具中那双微黄的眼仁紧紧的盯着他。
“是,弟子明白。”
接过东西,花筱笙藏在胸口,他从来都没见过义父这般严肃过,隐隐中更觉得此事的重要和诡秘性。
“好了,将他们都叫进来了。”
阁主的声音很累了,他不得不扶住身后那张铺着虎皮的椅子坐了下来。
“是……”
花筱笙反身走了出去。
“什么?我不同意,义父。”
一听说要将整个暗影阁交给花筱笙,侯阔就第一个跳了出来。
“我再说一遍,我闭关养病这段日子,暗影阁里的一切事物交给你们的大师兄处理,谁敢有异议、或生出他心、惹是生非者,杀无赦……咳咳咳……”
阁主扶着椅子猛的一阵咳嗽,随着咳嗽的越来越厉害,突然猛地一个前扑,一口殷红的血迹喷涌而出。
“义父……”
“师父……”
“你们都下去吧,桐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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