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子寒并不是一个爱攀比的人,和任泽业当年的较量大多数都是任泽业挑起的。
“这可是我最大的乐趣,可惜了咱俩的专业不同,不然我一定和你一较高下。”
任泽业看了一眼体育场的灯光,很多的灯都在各自的位置发着耀眼的光芒,但是在馆中央,有一个格外亮眼的大灯,且大,且亮,仅此一个,与众不同,无与伦比。谁会不想做这一个呢?
“我得庆幸咱俩不是一个专业的,不然还真的甩不掉你了。话说,咱俩算朋友吗?”
暮子寒也朝着场馆上方最中央的灯看去,不是他想看,而是太耀眼了,好像整个场馆的明亮的来源都是它,再无其它。是它的出场掩盖了别的光芒,又或者说它将别的灯管的光芒合理的变成了自己的。
任泽业没有立即回答暮子寒的问题,想了好一阵才开口“我们不会是朋友,我们是情敌。”
暮子寒怔住了,随即起身,任泽业也跟着起来了。
“你只是习惯了和我争,其实你并没有对王意晴上过心。”暮子寒笃定的口气,但是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却是冷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和王意晴这些天经历了什么,什么时候我们俩成为朋友的你都不知道吧,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你一直得不到的女人吧。”任泽业揶揄了暮子寒一番,还故意把话说的那么暧昧。
暮子寒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前一把抓起了任泽业的衣领,尽可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王意晴和你玩不起这场游戏,我对你太熟悉了,就你的那些前任,你走过心吗?我再说一次,离她远点。”
“是没走过心,但是这不等着我的小意晴给我治愈呢吗?”
两人最终还是觉得对方不可理喻,聊不下去了就用球技来说话。当然,结果是半斤八两,都灰土土的回来了。
暮子寒越想越烦燥,干脆直接把热水换掉,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洗完澡,越发的想王意晴,就是想见见她,也不是想说些什么,只是想安安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
可是奈何她的房里还有顾诗,让他好不自在,早知如此宁愿给每人都订上一间房了。现在自己只能干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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