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晴你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呀,还绕道走。”
“得了,任泽业,我觉得咱们也算是半个朋友是吧,但是你和暮子寒有一些不和,大家明眼人都能看到,所以你和暮子寒之间额不愉快也没人说啥,但是你总没事的找我麻烦,这说不过去吧。”
王意晴本来就不是一个藏着掖着说话的人,所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我和暮子寒不和是事实,我也没少在背地里使绊子,但是我从没有打算找你的麻烦过。”
两人说话间社员们都收拾好了东西往这边走来,暮子寒一眼就看见了和王意晴拉拉扯扯的任泽业。“任帅,现在我看你是挺闲的,咱俩也好久没在一块儿打过篮球了,要不今晚练练手吧。”
顾诗倒是打起一级戒备的状态,她的直觉告诉她任泽业就是大猪蹄子会把王意晴给拐跑。但是看着任泽业就想起了中午和自己吵架的高远,都是一丘之貉,也就连招呼都不打算打。
“练手也行,但是没有人加油助威有什么意思呢,是吧,意晴?你会答应给我加油的吧。”
王意晴这几天的锅倒是背的习惯了,看了眼还在拉着自己衣袖的人。“你们好好叙旧,我不参和,今晚我已经有约了。”
王意晴说完就走到了顾诗的身边,顾诗顺势就挽上了王意晴的胳膊。
晚上9点,顾诗和王意晴躺在一张床上。王意晴果真的应了她应允顾诗的话,借给她一只耳朵,安静的听着顾诗的慢慢的絮叨了一个小时了。
从小时候自己在大院的生活,讲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自己家的公司,爸爸妈妈,但是偶尔被提起但是贯穿始终的只有那个她口中的“红毛高远。”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气,也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么重的话,我有一点不习惯。”顾诗和王意晴谈论到高远时侧过了什么,对着王意晴,把玩着王意晴的一缕秀发。然后像想到什么的又突然间放开。
“托你的福,到现在也没洗上澡,但是我的头发今早洗的。”半眯着睡眼的王意晴缓缓开口。
果然刚放下的小手又缠了上来,挑起了王意晴耳边的头发,继续说道:“小的时候那红毛小子就是个风扬跋扈的家伙。记得我九岁那年,我把他最心爱的球鞋给扔到水里,想整整他,但是我把这事给忘了,等到想起来时都已经跑了三天了。开了胶,他整整哭了三天,因为那是他缠着他爸爸要了一个月才在他生日那天送他的。”
“哭够了,就坐到我家的门前,和我爷爷奶奶告御状,他说我是故意把他的鞋弄坏的,我真的没有想把他的鞋弄坏,虽然最后还是坏了。我奶奶当他的面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他当时心满意足的走了。”
“但是过了两天,可能这个劲儿没过去吧,突然跑到我家门前开始嚎啕大哭,直到我爸爸回来拿小棍子打了我几下,并在我家大吃了的一通,才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们俩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但是虽然我们总一直打闹,吵架,偶尔也有动过手,嗯,好像都是我打他。我们的小学是一块上的,也因为有他我在学校也从来没有男生欺负我。”
“我的脾气不好,总得罪人,但是他在学校挨个儿班放话,我要是得罪谁了,就找他,他认识我爸,他来告状,绝对把我打个半死。所以拖他的福后来我爸打我的频率越来越高,虽然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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