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情绪意味着同样极端的回应,工程体的运作机制就是这么简单。
“自愈”被我封住了,但是我有“造像”。
我的身体就是制造分身的最佳材料。
我不需要手脚能够运动,只要我能够用御术推动自己的手脚,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于是我站了起来。
用意志驱动着自己脊柱断裂,多处骨折的身体。
完美的人偶。
而且之前我的身体运动还需要肌肉的支持,收到身体条件的限制,现在不一样了,我想得多快,身体就能够动多快。
狱笼之中死去的武道家的招数突然涌上的我的回忆。
流云道,对吧。
姜钊见到我再次站了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眼睛里面泛着一种狂热的兴奋。
杀意。
正如我之前所说,真正的杀意只有野兽才有,那是对血腥和屠戮的本能渴望,没有目的,没有原因,没有偏见。
我的每一滴鲜血都在咆哮着,渴望着,而你只是刚刚好出现那里而已。
这一点,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
姜钊和我。
但可惜的是,力量的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我比他快,我比他狠,我比他精确。
面对冲过来的野兽,我微微下蹲,
踝,膝,腰,肩,肘,腕。
力量完美地从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传递出来,每经过一个关节,就被放大数倍,直到一拳。
来自血肉人偶的一拳。
非人的一拳。
一击必杀。
跟我当初被他打一样,他也被打了。
挨揍的感觉确确实实的传递进了他坚实的颅骨。
然后我吐了一口血。
他也吐了一口。
但是他倒下了,我没有。
罗炳乾终于意识到了局面的完全失控,拿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
那是印有天御标记的罐子。
被金属加固过的罐子。
我在地穴下的实验室里见过,曾经标有煞形字样的罐子。
他打开那两个受诅咒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泼到了姜钊的身上,还掏出一张毛巾,包着一把匕首,在巨汉的身上切了好几道口子。
之后他满脸嫌弃的两只手指捏着毛巾,把手伸得远远地将刚刚自己用过的东西扔到了一旁。
但他刚想跑,脚踝就被姜钊一只手捏碎了,躺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野兽的哀嚎。
原来如此,那个我的预言竟然全部都中了。
但哀嚎的并不只有他一个。
地上的姜钊身上被泼的煞形标本,从他的伤口一点点的渗入了他的身体,也哀嚎了起来。
之前被我解开的麟儿,也醒了过来,也开始大声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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