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子,我脑子里又是一团乱麻,跟着安茫然的跑了好久。
跑了好久之后,我们终于逃离了那个鬼村。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鬼魂揭晓谜题,还真是没骗我。”
“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之前梦里那个人说过鬼村的谜题要由鬼魂揭晓。”
“最后的答案不是那个李村长说的吗。”
“但是这整个鬼村的经历,都是由一个鬼引导的啊。”
“哪个?沈聪?但是沈聪从头到尾也没有出现吧。”
“沈聪也是鬼,不过我想说的是沈聪他妈,如果不是沈聪他妈,我们进不了那个村,也不会让东子那么快发疯,最后这个谜题也不会这么快展开。一个得了重度呼吸疾病的人住在这么潮湿的山里,根本活不久,那个时候我们看到八成就是沈母的鬼魂”
“但是沈聪他妈不是鬼啊。”
“不是?”
“那个是残形,携带大量工程体死去的人如果带着强烈的执念的话,就会凭依在工程体团上,以残形的形式游荡一段时间。一般人的话,最多几个月就会消散了,她,从房子的老化来看,估计有几年了吧。
而且从她咳嗽的情况来看,支撑她成为残形的工程体,就是是来源于严重的呼吸疾病的治疗方案的一部分——工程体制剂。”
“这样啊。有道理。”
“那村里的事情你都弄明白了么?”
“嗯,这个村子应该是那个李村长搞的鬼的吧,我之前看到这里那些村民的情况,八成都是磕了那个什么“无忧”,我猜这个“无忧”是一种神经抑制剂,而且是很危险的创伤性抑制,也就是破坏能够感受对应负面情绪的脑回路。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人遇到情绪的负面波动会流血泪,大脑的损伤出血无路可逃,混进了颅腔的其他体液系统。而且因为大脑的功能错综复杂,所以随着“无忧”的长期使用,最后这帮村民都显得非常呆滞,显然是除了对负面情绪,对其他的情绪的感受也开始出现问题。最后那个孩子因为神经系统还有发育,所以这个药物不能完全生效,就还能哭。”
“衣服和脸色呢?”
“嗯,脸我一开始以为是漂染之类的肤色,但是后来我感觉可能是纹身,毕竟漂染的肤色不太稳定,很容易褪色。这两个东西加上这里那些房子窗户的设计,都是是为了控制村民。
因为其实人的情绪是社会性的,如果完全脱离了自己日常的生活环境,一个人的情绪也会变得不稳定。这样完全脱离了正常社会的生活方式,会进一步加强那个“无忧”的效果,李村长就能够完全控制这帮村民了。”
“真是可怕啊。”
“是啊,说起来,安,刚刚最后那会,你是怎么进密室里面的?我怎么完全没看到?”
“那个啊,之前我们两个站在那个门前,我左你右,然后门从左边往右打开,我的视角就正好先看到那个村长,然后给了我额外的反应时间。我就提醒了你他有枪,然后利用视觉的死角和房间里的家具,绕到他背后进了密室。”
“原来如此。”
“嗯,而且密室里面还有点其他的东西,羽才你知道‘五色’是什么吗?”
“‘五色’赤青黄黑白……等等……之前我在一个奇怪的幻觉里面看到过这两个字,你在密室里面看到了那个吗?”
“是的,就是密室里面,有些文件,时间太紧我没看清太多,但是从我看到了的来说,这个李村长叫李明澄,明亮的明,澄澈的澄,是五色里面的‘黑’。”
黑,水德,明澄,澄澈……
“嗯……东子是你放出来的?”
“是啊,当时我看他被绑在那里,就顺手给他松开了。”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吗?”
“感觉是没有,我进去的时候,东子状态挺亢奋的,不像是被做了什么之后,而且从绑他的绳子来看,他们挺匆忙的,结全是乱打的。估计是准备先绑住之后好腾出来处理我们俩吧。”
“这样啊……”
我之前站在那里,犹豫要不要救东子的时候,看到的东子,在大火里跟李明澄打作一团的那个家伙,流的眼泪是没有颜色的。
选择了葬身火海的疯子,原来没有疯么……
逃出鬼村之后,我跟安两人很快发现,因为之前逃跑的时候过于匆忙,我们似乎没有走回之前上山的那条路。
在第六次看到同一个树墩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安,咱们要是实在不行,往回走看看吧,现在那村里还冒着烟呢,还找得到,我们就简单的从外围绕一下,找到之前的路就行。”
安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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