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偷钱,我家大家庭内部还流传着一个笑话,是关于我大外甥女莎莎的。
我大外甥女是我大姐和大姐夫结婚后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家下一辈的孩子们中的老大。
虽然我是个舅舅,但是只比她大6岁,她也只比我小6岁,所以我这个舅舅,也就没个舅舅样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爹回家,刚把衣裳挂到立柜拉手上,也就是转了个身,在回身摸兜时,兜里就少钱了。
少钱被发现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本身就没什么“羊毛”的我爹,谁一薅,看起来就像“葛优”了。
我爹瞪大眼睛问我“你偷我钱了?!”。
我一脸惊诧和委屈,完全的云里雾里,如果再问我就要哭了。
这个到也不能怪我爹,我这人泪腺发达,虽然长的丑吧,偏还是个黛玉性格,“男儿有泪不轻弹”,在我这就是聊斋故事,就是胡说八道。
我爹看泪眼打转的我,恩威并济的瞪我一眼,然后转身和颜悦色的问莎莎,“莎莎你看见我钱了吗?”。
莎莎低头搓脚一声不吭,我爹再问“莎莎你看见我钱了吗?”,莎莎还是低头搓脚一声不吭。问,不吭。问,不吭。
甭管怎么问,就是低头搓脚一声不吭,那脚搓的“咯吱咯吱”的响,再搓,就把骨头搓出来了。
我爹我娘实在是拗不过了,说“以后可不能再拿钱了啊!”,莎莎埋着头,微微点了一下,算是终于招了供。
说着好像没什么好笑的,但是现在回忆当时的那个样子,还真的是好笑。
说到我大外甥女了,就顺带说一下我大外甥女的生产厂家,我大姐和我大姐夫吧!
我大姐夫姓周,名字叫的霸气叫魁。周魁同志长的那是人高马大粗胳膊壮腿,一双手张开了就是两张簸箕,攥起来全然一对沙钵拳头。
嗓门更是吓人,我对他的评价是-自带扩音器。
生人一看见他那样子难免都会有几分发怵,看样子绝对是哪里混社会的大哥。
可惜的这只是他的外表,周魁同志这人太表里不一了。
如果形容一个人胆子大叫“可肚子一个胆”,形容一个人胆小叫“胆小如鼠”,那么我这大姐夫用CT、B超、X光照一遍后,你会发现这人根本就没胆,真是浪费了一副凶神恶煞的好外表。
我大姐夫家的条件和我家差不多,都属于能吃饱饿不着的水平。
未结婚将结婚时,我大姐夫来我家,我娘诚心诚意招待这个准女婿,给他做鸡蛋打卤手擀面。
每每他吃了那鸡蛋打卤手擀面,过不了多大一会儿,必定跑到院子里梧桐树根底下,“哇哇”一阵吐,看着实在不行,果断给换成了窝头咸菜。
周魁同志“吭哧吭哧”吃了一胳膊那么长的窝头,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哪哪都透着舒服。
我大姐夫娶我大姐的时候,最流行“三转一响”,虽然我这个周魁大姐夫没有“三转”,但是确实是有“一响”的。那就是穷的叮当响,我甚至一度怀疑他家有没有唯一的必备的家用电器-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