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尧点了点头。
“当时墨之夫人身边可有武功高强之人?”
柳依依虽武功不高,只会些拳脚功夫,不过她却还有一招厉害的术法。平时没遇到武功高强之人时,倒能应付一二。
“与宋夫人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名女子,只知叫青郁,别的一概不清楚。”
青郁。
玄衣男子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总感觉在哪里听过,可脑海里模模糊糊没有一丝印象。
“大概多大年纪?”他问道。
“据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的模样。”
略一思索,玄衣男子发现自己脑海里确实没有叫青郁的十六七岁的女子,便将这事放在一边。他继续问:“昨晚便是她将柳依依制住的?”
莫尧点了点头。
玄衣男子眯着眼,手轻扣桌面,沉吟一会儿,道:“你试试看能不能查到她的来历。”
莫尧领命而去。
屋里只剩玄衣男子一人,他依旧半眯着眼,手轻轻扣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听到他低喃道:“青郁……”
在听到青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苏兰心担忧地看着她,道:“是否昨夜未睡好?生病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青郁揉了揉鼻子,无奈地笑道:“不用麻烦,我应该不是生病。大抵就是家里人想到我了,说了几嘴。”
“你的家里人?是你父母吗?”苏兰心好奇地问。却看到这句话一问出口,青郁明显地晃了晃神,甚至还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的神色。
苏兰心担心自己多嘴问了不该问的话,忙道:“我随口一问,你不要放在心上。”
在刚才听到她问父母的时候,青郁便想起了母亲那双淡漠的双眼,冷的就像冰一般,让她如坠冰窖。好半天,她回过神,道:“我只有爷爷,和我母亲。”
“我是被爷爷养大的。母亲……从我有记忆起,她便一个人住,我一年只能见她几次……每次见她,她几乎都不会理我。”
“小时候的我,不理解她为何会那样对我。看到别的小伙伴都穿着母亲亲手做的衣服,吃着母亲亲手做的饭菜,便很羡慕。我不止一次问过她我是不是她的孩子,可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甚至问过爷爷,我是不是他从哪个犄角疙瘩里扒拉出来的。”说到这里,青郁笑了笑。
“爷爷听到我这样问,忍不住抽了我一顿,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我,我就是他的不孝儿子的亲骨肉,是他的亲孙女,也是我母亲的亲生女儿。”
苏兰心皱着眉头,问道:“可为何你母亲要那样对你……而且……你爷爷的不孝儿子?你父亲?”
倾诉了这么多,青郁已没了一开始的复杂情绪。此刻,她淡淡地道:“等到我渐渐长大,我才明白母亲那样对我,大概是心死了,又或者是,通过我恨着我父亲……因为,我父亲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她,离开了那个家。”也离开了我们赖以生存的族地。
“所以我不仅是出门历练,我也想找找看被母亲记挂了十几年的人是什么样的,再看看那个女人有哪里好,让他愿意抛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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