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雨打在脸上让我也有一丝无力。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让我略微感觉有点凄清,更有一丝迷茫,那是对生活的迷茫,对未来的迷茫。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为了找个理由,而陪她熬夜到天亮。
突然觉得生活中的很多事都变得索然无味。总感觉这种桥段应该只有在偶像里发生,男二永远都是独自面对苍白。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这还没咋滴呢。索性干脆不想,我奋起奔跑,试图驱赶这种凄清与迷茫,好似拼命的想要从这凄清与迷茫中寻找往日的影子。或是寻找丫头的身影。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可能你最无助与悲伤的时候,老天还会给你另加色彩,在我奔跑的过程中,我踩到了一块青苔上,啪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当时只感觉痛脚裸处有点疼痛,掀起裤脚,露出一块红红带着一点血渍的脚裸。紧接着直接坐在原地,内心的思绪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顺着脸颊留下。和雨水融在一起。很想放肆的哭一场,可最终都没能痛快的哭出来,想想都觉得自己很可笑。
此时木易从雨中向我走来,帮我从背包里拿出伞,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把伞打开递给我。如果有一个懂你的哥们,他什么也不会做。木易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归嬉笑打闹,各种不留挖坑,但友情在最关键的时候最能考验和看清一个人。递给我伞的那刻却啥也没说,就拍了三下肩膀。对我伸出一只手。我看着他递给我伞向我伸出手时的眼神,我知道,那是一个来自朋友关怀的眼神。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想想,有些时候还得为了家人而坚持,我不能太放纵自己。我不是经过挫折就站不起来的人,只是想让自己脆弱一次。在那之后我至始至终都相信一点,那就是除了丫头此生应该不会在想和谁谈爱了。
尽管心绪还是很烦乱,可我却不能辜负身边人对你的好。一切我都懂,那是一个来自好友的鼓励,在城市中打拼谁还没点(往)事和过去。或许他懂了吧。我也不矫情,顺势站起。这时夜色也渐渐降临,因为下雨的缘故苏堤的演出也取消了,我们自然也没看到,回去我们没有选择继续骑行单车。雨也越下越大,出于出行安全的首要准则,我们准备打个出租车回去,在路边等了10多分钟,愣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这时一辆打着双跳车灯的白色大众从远处向我们驶来,原来木子用手机叫了滴滴打车,在靠近我们的时候,车速渐渐转慢,我抖了抖衣服和雨伞上的雨,确认车牌号后,三人依次上了车,车子起步我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变得模糊,车速越来越快,往我们的目的地驶去。
回去的路上,每一次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都感觉非常漫长,在车上我上线改了个名字,叫落夜玫,第一次打错字把夜玫弄成了夜瑰,再重新用掉一张改名卡后,我的名字从闪亮登场钢枪换成了落夜玫,但这名字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我还特地换了个手机铃声,这个铃声平时打死我我也不会用,因为太俗了感觉,但在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很贴切,因为句句戳你心间。这时候自己情绪传递出来的变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丢了心爱礼物的孩子。
在经过近20十分钟的车程下,我们到达了住所。一路上他们说了啥我也早已忘记,问我,我基本都用随便两字打发。他们或许看出了我的状态,后来也就没有在问我。在客厅我和他们说累了,我先休息了。随后回到自己房间顺手把门反锁,衣服没脱直接扑在床上,脸贴着被子,眼泪已经把被套打湿.回想过去,来杭州这些年纵使有难熬的日子,但我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我不是铁人,我有血有肉,只不过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未到伤心处罢了。
(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就像飞蛾扑向火)这时口袋手机铃声响了,而我并没有接,甚至没从口袋拿出,这歌一次次的循环,电话在响了几分钟后就没在打过来,我拿出手机,显示的是大姐,3个未接电话,她是我二伯的女儿,按辈分他是我的堂姐,但胜似亲姐,从小对我也是呵护有加,小时候没少顽皮,但大姐那时候已经嫁人,在同一个县城,但也有5公里我一犯错,怕挨揍就去大姐家。每当星期五的傍晚我也从学校步行7公里,直接去大姐家,待到礼拜一直接出发去学校。收拾一下情绪,电话回拨过去,嘟,嘟,嘟,几声过后,那边传来大姐的声音,为什么半天不接电话。我绕开了这个话题,我说大姐找我啥事,她就说,翅膀硬了,现在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就想知道我弟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我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打过电话回去了,因为现在有W信这东西感觉方便,平常都是用这个联系的。她接着说,晚饭吃了没,一阵问讯家常过后,老姐停顿一会后,说让我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听了之后满满的感动,大姐其实就这样。其实每一次通话,她都会和我说这些,而我也一直都记得。最后老姐以没事就回来看看,结束了这段通话。
待我放下电话后,擦拭抹去眼角的泪水,打开门,去卫生间洗漱镜面前看了看自己,想想自己真的白长这么大了,想想老姐说的话,我把那些心思收拾起来,放到自己内心的一个角落,尽管知道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抹去,但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他不仅能让你慢慢忘记一件事,也会让一件事因为时间的沉淀而变得越发醇厚浓郁。既然已经这样了,孰轻孰重就让时间慢慢来证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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