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太子无德,不知轻重,当堂与皇上叫嚣,恐吓臣下,这君臣礼仪,贤孝之道,太子怕是记不清了吧?”
又一鞭子落下,惨叫声冲天:
“啊!”
罗姝几次想开口,又忌于玉子恒冷面,满身寒意,大叹一口气说:
“他还是个孩子,日后留下病根怎么办?”
“皇上,请出去,幼时若不改,长此以往,便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没有回头,捡起地上三根碎裂的柳条放在润立背部,厉声说:
“趴好,听太傅说,你认为罚站是一种较为难受的事,便威胁太傅,恐吓太傅,此刻,臣也不罚你站,在此躺上两个时辰,告诉臣,你感觉如何。”
“玉子恒!”
趴在长凳上不动,润立又好动,必定不适,加之一直如此,会压迫腹部,引起不适,明日岂不又要浪费时间休息了?
“皇上,出去,不要让臣再说第二次。”
他不否认,皇上很柔,但那只能对他。
熊孩子,不能好好说,那便打到他能好好说。
“你认真的?”
罗姝挑了一下眉,看玉子恒面不改色,吐了一口气,向外道:
“今日丞相让朕走,那丞相就别入朕寝宫!”
哼,不听她的命令,那就别和她说话!
出门踢了一下门,门框应声断裂,碎成三坂。
站在门外的两人傻眼,皇上真彪悍。
“还看什么?丞相当初不如自立为帝,将这御国给我做甚。”
发泄完,罗姝气呼呼的跑开,留下所有人瞠目结舌,皇上和丞相怎么一言不合就吵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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