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玖的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有些不安分的向他衣物内摸去,摸到那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的腰,言慕玖才发觉白景殊比他想的还要瘦。
白景殊也反应过来此时的情况,他正被言慕玖压在身下吻着,白景殊的思绪有些混乱,耳尖也有些泛红,不过想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害羞的必要,也就任由言慕玖动作。
言慕玖将他扶起,让白景殊坐在自己的腿上,双目中包含着炙热。白景殊被他的目光灼的说不出话来,“你……”
言慕玖舔了舔唇角,“这么容易羞?”
白景殊刚想说不是,就感觉到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抵着自己,让他不禁把话都给咽了回去。
气氛开始变得灼热不已,却突然见言慕玖脸色一变,原本的炙热瞬间变成了冰冷,他一把把白景殊给压了下去。
这时白景殊才听到利器钉在墙上的声音,这令白景殊心中一惊。
只听身上的人语气中带着冷意道,“等我回来。”
刚才的一番折腾,白景殊衣衫微微凌乱,原本的暧昧也荡然无存,白景殊忍不住心想,这刺客来的也忒不是时候!
若说之前那次行刺并非真的想取自己性命,那这一次那人是打定了主意想置自己与死地!
白景殊起身看着还钉在墙上的那枚暗器,果然如他所料是淬了毒的。若不是言慕玖在场,说不定自己还就真的会命丧于此。既然第一次背后之人并未真正想杀他,而这一次却是起了杀心,必是有什么让那人认为自己必须死。
或许……和当年的旧案有关?白景殊目光一冷。
白景殊提笔沾上不久前研好的墨汁,写下一封书信。他打开窗,一只同体雪白的信鸽正在窗外。白景殊轻轻抚摸它光洁的羽毛,将信件放入信鸽腿上的竹筒中封好,信鸽抖了抖羽毛,便飞向了空中。
此次遇刺白景殊并没有着急传唤侍卫,大抵是因为有言慕玖在,所以就认为不会出什么事。
没过多久,言慕玖就推门进来,带着门外的寒气,他的手中还提了个人,随手往地上一扔,说道,“死透了。”
这人穿着一身便于在夜里行动的夜行衣,还用面罩遮上了脸,言慕玖拉下此人的面罩,露出的是一张极为普通的面容。
白景殊看着这人,问道,“怎么死的。”
“我出门时此人还未走远。”言慕玖踢了一脚那人的尸体,让他正面朝上,“刚擒到时也是活蹦乱跳,应该是见势不妙将藏在口中的毒咬破自尽了。”
与自己所想无异,白景殊正欲唤人把这尸体拖远点埋了,便听言慕玖问道,“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
白景殊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像恨我的人一直不少。”
“哦?”言慕玖唇角微扬,“那看来你可没少干坏事。”
本是一句玩笑话,也不知是说者有意还是听者有心,这句话就有些变了味儿。
或许,言慕玖只是现在不提,但当年之事一直是他心里的结。
白景殊唤来了下人,那人一进门看见地上躺了具尸体,不禁呆了一呆。
景王府接连出现刺客,府内侍卫有失职之罪,还没等白景殊责罚,一众侍卫就齐齐跪了一地,“属下失职,还请王爷恕罪。”
言慕玖冷哼一声,“你们确实有罪,景王府养你们这么多年,都是吃白饭的么!”
看来言慕玖也是着实动了怒,众人都知道府中最惹不得的除了王爷就是这位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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