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此人给谁了些好处才得了这个状元,白景殊这番想着。
皇帝听见状元郎的提议,自然是没有意见,但他也不会参与其中,也就默许了。
那状元郎朗声道,“既然是微臣提出此意,那便由微臣先出题。”
“不如就先来个简单的——七仙女嫁出去一个,打一成语。”
立即有人接道,“六神无主!”
状元郎笑到,“不错,正是六神无主!”
答上此灯谜的正是丞相的次子王文,众臣一看,难免要来恭维一番,夸的王松也是春风满面。
白景昔冷眼看着这热闹的场面。
“那我们继续——一钩新月挂西楼,打一字。”
这下有些难住了朝臣,白景殊思索片刻,答道,“禾。”
那状元郎一看他,笑道,“景王爷答的不错,正是禾字!”
有人问道,“为何是禾?”
白景殊起身,解释道,“古词有‘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此月如钩正好对应禾字一撇,而西楼,楼为木制,新月挂西楼,如此一来便为禾。”
如此一解,群臣顿悟,又纷纷夸赞起景王爷博学多识。面对此番恭维,白景殊以酒致谢。连太皇太后也投来赞许的目光。
此时却有人冷声道,“李煜乃亡国之君,不知状元郎拿他的词出题,是有何居心?”
“这……”一时间群臣皆议论纷纷,白景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那位状元郎脸色一变,解释道,“凌郡王误会了,微臣绝无他意。”
有热闹看了。白景殊轻摇折扇,遮住唇间的笑意,低下头来自顾自的品茶解酒,顺带看看这一出闹剧。
此位凌郡王乃是秀阳父亲的旧识,两人曾一起共事,但与白景殊并不熟。
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却又被凌郡王给拉了回来,“景王爷明知此灯谜出自何处,却也解答,微臣实在是不知所想。”
得,又被拉了进来。
白景殊不急不慢地正待开口解释,却听见白景昔一声怒喝,“够了!猜个灯谜而已,扯什么亡国之君,朕的大尧还好好的!”
一时寂静,白景殊却看到了王松脸上不屑的嗤笑。
白景殊心里一声叹息,阿昔坐的这个位置,终究不够稳固。
“今日朕乏了,众卿请随意。”说完白景昔便拂袖离去。
太皇太后也因为这件事儿多少有些不愉快,而白景离也听不懂这些灯谜说的什么,也不知道该跟太皇太后说些什么,只好随着太皇太后离去。
眼看着两位主子都走了,也差不多该散席了,此时言慕玖却还未回来。白景殊心下疑惑,便与众人告辞,说自己先行一步了。
言慕玖出去了一炷香的时间,按理说也该回来了,也不知是去哪里了。白景殊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因为他发现秀阳也早就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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