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玄石不少了,他都没见过这么多,当初君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也就几百上千吧,这里可是有几十倍呢。
肖启岑郁闷了,“喂!不带你这样的,你怎么就光问他了,你就不问问我吗?好歹我家里也是京城的大世家,认识的人都是达官贵人路子也广,人情这种东西要我的,比他好多了,他不过就是个杀手阁阁主,顶多加上一个八阶修玄者的身份。我们家八阶的也不少呢,还有九阶的呢!送我才是最划算的!”
巫眸:“就你这娘里娘气的花孔雀,在家族里面能有什么地位?送你,还不如丢给街边的乞丐,至少乞丐还会说声谢谢。”
肖启岑:“笑话!本公子可是肖家唯一的继承人,整个地泽国除了皇家有几人比我身份金贵!”
巫眸:“你就使劲吹吧,花孔雀!反正吹牛不花钱!”
肖启岑:“你这个自恋狂,有什么资格说本公子!”
君亦皱眉,不悦的看向两人,感受到君亦身上的冷气,双双闭了嘴。
君亦是一个很喜欢安静的人,但是从小身边总是不缺少爱说话斗嘴的人。
看向凌时,冷声道:“你不想报仇吗?”
报仇两个字,刺激到了凌时,瞬间迸发寒意的凌时几人都没见过。
那般带着恨意的眼神,好似看到了仇人。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到城主府的千金,眼底带着恨意。”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称呼陌生女人为小姐,他喊不惯。
发现凌时仇恨城主府,是在蔓域森林。
那是凌时虽然也是往常那般冰冷,但是他没有隐藏好眼底的恨意,本来以为是因为城主府,后来才发现,他仅仅是针对城主府的那个女人。
“用不着这么多。”
低沉的嗓音打破沉寂的空气,看着玄石的眼里满是坚定的神色。
虽然他一直都觉得君亦会是个变数,他也一直防着他,原本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照现在看来,就算是坏的,那又怎样?至少坏的好!
血海深仇是支撑他修炼的动力,只要能报仇,他又何必介意一个突然闯入他生活里的陌生人。
或许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陌生人,也不再是利用时清阁的人,而是他的恩人。
想想第一次见到君亦的时候,那个短发少年一身伤身着血迹斑斑的麻衣,傲然而立不卑不亢,还带着一些小小的痞气,即使他在怎么微不足道,也总有办法让他这个随时能取他性命的人认栽,一次一次被他利用。
当初那个弱小的少年翻身变成了他的恩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不得不承认,遇见他真好。
虽然有些讽刺。
“这里是时清阁的产业,一切我都打点好了,你放心留在这里吧。”说完抱着玄石去了东厢房,走路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
肖启岑气笑了,“感情他是故意的啊,我说呢,他怎么这么放心,原来是自己的地盘,老狐狸!他是不是本来就打算着你反正也拿不走这么多玄石,想分一杯羹才故意引你们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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