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是幻觉吧……

徐暖轻轻咳了一下，震到伤口，瞬间疼得她脸色煞白，也清醒了一些。

虽然清醒了一些，但是她知道这不过是一瞬的事，她撑不到天亮，撑不到等人来救她。

“你...”徐暖吃力的吐出一个字，才发现她说话尽然这么小声，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提起气喊道，“你，是什么人”

简单几个字，她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躺着喘息。

“我？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救你，你需要用自己的灵魂来交换”海妖平静的说道。

“我...我不想用灵魂来交换，别的，可以吗”

“我只要灵魂”海妖幽幽的道，徐暖听得心里一震，这个海妖太魅人了，自己说一句话她的灵魂好像都被勾走了。

“你到底是谁？”徐暖不死心的问，比起活下去，她更希望死之前能自己的跟自己说话的是什么鬼。

海妖似乎知道了徐暖的想法，轻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鬼？”

没办法，鬼在人们心里根深蒂固，所有一切人们不认识的东西都归为鬼怪。

“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想不想活下去。你妹妹那样对你，你就能忍下去吗？你是不是觉得你还有下辈子...你下辈子肯定不会这么笨了？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很天真吗？”虽然她懂得不多，但是每天在医院里面看到生离死别，她比谁都清楚人类临死之前的想法。

海妖嘲笑的声音让徐暖心里一颤，临死之前谁的遗愿不是把这辈子的遗憾当成愿望期许，可是人哪来的下辈子？自欺欺人也要有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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