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绽,安静躺在床上的箫念手指微动,睫毛轻颤,慢慢睁开了双眼,她感觉到温热,略侧首,就是哥哥毛茸茸的脑袋,平日里最爱惜的短发乱七八糟的支愣着。
箫念轻笑,轻柔的摸摸趴在床边睡着的哥哥的头发,正正看着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的的新家庭成员,她唤道:“母亲。”
“这声母亲我可担待不起。”墨子姝唇角含笑,目光如炬,仿若看透了萧家备受宠爱的小姐的真面目:“不知念念是否也这么认为。”
怪不得最后会抑郁而终,原来是胆小的孩子。
被看出来了。
箫念沉默,收回自己将哥哥头发弄得更乱的双手,抿唇鼓着胆子道:“我不过是报恩罢了,你和我也没有区别。”
报恩?
我和你的差别可大了。
尤其是找到了我家胡搅蛮缠的爱人之后,恐怕就是报仇了?
毕竟她家神经病的占有欲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她就被美人计迷惑,对萧家动手了。
墨子姝漫不经心地想着,手上微痒,很想上手揪揪萧家小姐脸颊边垂下来的长长的耳朵,成了精的兔子,耳朵该是更软。
这个品种,是不是叫垂耳兔来着?
“兔子精胆子都我看你胆子挺大。”
还敢一意孤行,让自己强行被催眠,就为了试探她。
“母亲说笑了,念念认为母亲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兔子精极为诚恳道:“念念让被催眠只是谨慎罢了。”
只是谨慎的试探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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