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能力强点,嫁到了他们家。
母亲?
墨子姝敲敲头,心中暗道,这要是我的孩子,我非得把他的头给拧下来,这么不懂规矩。
“小言。”墨子姝起身,随手抄起一本书,直直的向着少年砸去:“你是怎么和妈妈说话的。”
少年轻巧的躲开,面色不善,桀骜不驯道:“我怎么说话?我就是这么说话,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滚出我的家门。”
墨子姝揉捏额角,在少年面前徒手捏碎了床沿,眉眼凌厉,狠狠的拍着桌子,喝斥道:“今天要我教训你不是。”
不说床沿脆渣掉落,就是被拍的桌子也是裂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纹,弯弯曲曲,尤为阴森。
桌子、碎了。
碎了。
箫言年龄不大,只是不喜欢这个年纪轻轻的继母,又厌恶她软绵绵的性格,一时之间吓得愣住,酒杯掉地,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酒水被地毯吸收,很快消失不见。
到底是个孩子。
墨子姝眼色晦暗,勾起唇角,常年居于高位的气势放出,丝毫没有对于害怕的少年怜悯:“小言,乖乖的,不要让妈妈担心。”
她慢慢踱步,拍拍少年颤抖的肩膀,从背后的墙中拿出深陷其中的书,抖了抖渣子,温和的笑笑:“好孩子,多读读书。”
要是她真的有了杀心,这个连功夫都没有半点的孩子,怎么可能躲过这一下。
不过是吓吓嗷嗷乱叫的小崽子,让他乖点。
箫言咬紧牙关,呆愣的看着墨子姝走出房间,腿脚一软,就跌在了地上,他手上的书面满是墙灰,斑驳覆盖,看不清书名。
少年深吸口气,但双目很快亮晶晶的,他迫不及待地抹去书上的灰,书上烫金的题目引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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