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见的。”
樊子越不屑:“除了会做一点好吃的,这么会打架的丫头,哪个男人娶了哪个男人倒霉。”
“你啊!”
易席笑了笑:“我倒是觉的这样有性格的丫头挺好的。”
至少顽强不息不是?
哪像他的娘,就因为男人有了其他女人和孩子就想不开郁郁而终,他多么希望他娘不用为了不值得的人枉费了自己的性命,现在好好的活着。
“你这口味真独特。”
樊子越嬉笑,仰躺在旁边的女子身上,用力的闻了一下旁边娇媚女子那纤细的天鹅颈,深深闭了一眼,然后睁开:“女人啊,就得这样千娇百媚,温柔如水的,你那完全是悍妇口味,我说老弟,没看出来,你这么重口味啊。”
易席浅笑,对樊子越口中的讥讽充耳不闻:“红花绿叶,各有不同,你我本来就是两种人。”
“也是!”樊子越懒躺在女人身上,被女人按摩着,笑着道:“本公子没有易公子这么洁身自好,进了窑子都不玩女人,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喜欢兔子啊!”
易席淡笑着,不回答樊子越的话,樊子越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不过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不过他对美点坊那个当家丫头真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易席不是没听过彪悍的女人,不过基本都是成了婚的悍妇,像一个小姑家动手打架,还是头一次听说。
也不知道这么彪悍和聪慧的丫头是怎么样的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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