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经理的饭局就是鸿门宴,李姐坐在他身旁,他一个劲的给李姐倒酒,李轩讯作为我们四个中唯一男丁,酒当然是他喝的最多。几杯就下肚,就和胡经理是兄弟了。
胡经理拿出一堆发票,请求李姐同意,李姐一个眼神,汤玫拿着发票,细细点数。我自顾自吃菜,不用喝酒也不用点数。
酒足饭饱,结过账我叫瑾远来接我。李轩讯喝的烂醉,汤玫搀扶着他。胡经理送了个包给李姐,市场上几百块那种,李姐没收。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包便宜,汤玫后来告诉我,包里最起码,装了十万。
我那些单纯的想法和看法,面对现实竟然不堪一击。
汤玫说,那堆发票里面,夹在中间一张,写了几个字,不言而喻,我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了。李姐最后没有报上那堆发票,她做事一向这样,对事儿不对人,这就是为什么董事长这么信任她的原由。
坐上瑾远的车,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还挺好看,入秋之后,晚上的风吹得有些凉。我故意把车窗开的很大,吹去酒意。我很喜欢在行车中数过去的数,秋天树叶开始掉落,树枝在灯光下美的张牙舞爪。
“刈戈,你喝多了。”
“喝了几小杯,忙完这阵子可以休息会儿了,好累。”
“嗯。”
“瑾远,今年冬天,我想去北方看雪。”
南方人,对于雪的思念以及喜爱,北方人又怎能懂。我妈很喜欢雪,她是北方人,我忘记她怎么和我爸认识了,我记忆里,有她的那段日子,她总是期待下一场雪,南方的雪。
我真希望在瑾远的大床上一睡不醒,连着几天入睡都是报不完的岁,录不完的凭证以及数不完的发票。
瑾远停车的时间里我去楼下的药店买了一盒安眠药,哦,我忽然想起,喝了酒不能吃。我放到包里,在电梯口等着瑾远。
电梯缓缓升起,我猜瑾远在那边,我站在右边电梯口,电梯门开,我扮着鬼脸吓他,“额,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幼稚。”他摁住电梯。
“不关吗?”刚说完,我后面就冒出个人儿,吓我一跳,“雨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这都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啊?”
她举着手中的方便袋,“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你不是一直喊累喊饿嘛,我明天调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无聊了。”
我接过方便袋,打开里面仔细翻看,“哇,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学校门口那家鸭脖,还有毛豆,哇还有......这是安锦程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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