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远的星空画了三个多小时,为了犒劳他,我大展身手释放我的厨艺,做了一桌子菜。我拿着汤勺进去,整个人就震住,点点繁星好似珍珠镶嵌在蓝色的壁纸上,瑾远关掉灯,竟在黑夜里闪烁,好似穿越了银河,掉落在这个角落。
“瑾远,你是怎么做到的。”
“涂料里加点荧光粉。”
我在夜色里伸出手去,光从我的指尖划过,那颗最亮的应该就是织女星了吧。我心一动拿起瑾远手中的画笔,画了一弯月牙。
瑾远问我:“刈戈,为什么不是圆月。”
“月有阴晴圆缺,若圆月是相聚,那我希望像月牙一样,习惯别离。”
生命里之所以相聚尤其难能可贵,正是因为,无时无刻,我们都在别离,若是相聚只是一时的希望和快乐,那我宁愿这种梦不曾有过。
我将粉红豹放在床头,扑在床上,软软的很舒服。瑾远拿着画笔,在我的脸上划上一道,我捂着脸,“刘瑾远,你干嘛啊!!!!”
他就站在床边得意的笑,我哪里气的过,起身拿着画盘,抓着涂料朝他脸上抹,他猝不及防,我的手就印在他的脸上,“哇哦,瑾远,你的皮肤真好。”
他故作生气,我撒腿就跑,“你先画我的。”
“刈戈,你今天死定了,你别跑,待会儿我抓着你,给你画个王八。”
“你才是王八,你先画我还不能让我报仇,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拿着画盘边跑边闪躲,这屋就这么大点儿,他的大长腿一跨,把我逼到沙发角落里,我立马举着画盘委屈求饶,“瑾远我错了,真的错了。”
他洋洋得意的拿着画笔站在桌旁,那里肯放过我,“求饶也没用。”
我爸画盘仍在地上,他靠我越来越近,我用手挡住脸,从指缝里屈身望着他,“瑾远,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乖,就画一个。”
“求你了瑾远........”
“刈戈,你看那边。”
我哪有那么傻,中你的调虎离山计,我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我握住他的手,起身准备跑,他力气特别大,用力一扯我整个人就扑到在他的怀里,他迅速用手护住我的头,“咣”砸在桌上,我立马拿起他的手,“没事儿吧,疼不疼呀。”
“疼死了。”
我趴在他胸口细细查看他的手,“都叫你不要画我了,你看遭报应了吧。哪儿疼啊?”
“刈戈,你要压我到什么时候,重死了。”
额,我横看了他一眼,他脸通红,看来这桌子挺结实,下次我得注意,啧啧,我立刻起身,反应过来,“刘瑾远,我哪儿重啦!!!”
“骨头!刈戈,你骨头是铁做的吧。”
我额头冒出三条竖线,“刘瑾远,你!真的!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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