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实在憋的难受,“那个人是琪琪的哥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被拐买了,我以后要去和他学做菜。”
“我才不担心你,就是怕你这这智商出去,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
“行行行,你大少爷的智商反正在我之上,我也不担心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小可开了瓶红酒,示意我过去,我过去坐下,他把玩着红酒杯,“刈戈,来喝点儿。”
我把他手中的酒杯拿过来,把酒倒上,举着杯对他说:“小可新年快乐。”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把酒喝完,窗外竟飘起了雪,“小可,你看下雪了。”
他转过身,走到窗边,“刈戈,这是我在上海看到的第一场雪。”
这也是我在上海看到的第一场雪,什么都会有意外,就像今天的雪,大家都以为今年上海也不会下雪了,就像我以为,刘梓暮喜欢人也是我一样。
“刈戈,你不要喜欢他了,喜欢别人吧,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了。”
我喝的有些高了,不知道是谁以前给我说,红酒不醉人。我举着酒杯,唱着张国荣哥哥的《侬本多情》,小可走过来,拿掉我的酒杯,“刈戈,你唱的真难听,你又喝这么多,你真行。”
“你不是说红酒不醉人吗?”
“那你也不能把一整瓶都喝掉啊。”
我赖在沙发上,哪儿都不想去,小可使劲拖我回去,我拉着沙发大喊刘梓暮,小可实在那我没办法了,任由我在客厅发疯。
人只有喝醉了,才会想下次一定不喝了,也会想,上次喝醉是什么状况,我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哦,是高三毕业,拿到通知书的时候,我喝的烂醉,趴在刘瑾远的背上,看着梓暮和雨琳的背影被灯光拉的老长。
原来,那时候,我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了。
我记不得我醉成啥样儿,我只模糊的看见小可忙的不可开交,然后嘴里不停的碎碎念。
一早起来我的头痛的不得了,我忙跑到门边,看昨晚下的雪,都快化完了,依稀存留在红豆杉上的一点儿,也要被着微弱的阳光带走。
我走到厨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小可家的管家保姆都回去过年还没回来。我拉开冰箱就放弃挣扎了,除了啤酒就是速冻水饺,我在楼下大声的呼叫小可,“王小可,我饿啦。”
我烧了点开水,胃里除了昨夜的酒还没消化完,所剩无几了。
他站在二楼,趴在栏杆上,“刈戈,你能让我再睡会儿不,昨天晚上可被你折腾死了,不能喝还非得喝,有病。”
“你点个外卖行吗?我实在是不想吃速冻水饺。”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拜托、拜托。”
“大过年的,谁家外卖送你啊。”
我忘了,好像是这个道理,“好吧,那我还是煮水饺吃好了。你要不要吃?”
“我还得睡会儿,不吃。”
一般说不吃的人就是懒得动,我煮好之后,他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把饺子端起来,“王小可,你想干嘛。”
他惨兮兮的看着我,“刈戈,我可以吃一个吗?我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刚才你自己说不吃的。”
“我就吃一个,就一个。”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盘里的饺子,我不忍心看他这样,“好吧,那你先吃着,趁水还没冷,我就给你再下点儿啊。”
“刈戈,你真好。”
“可别,你就想用这招煽情的套住我,想的美。”
他朝我吐了吐舌头,我严重怀疑王大少爷连气都不会开,我假装火打不燃,果不其然,我们王大少爷,果真是不食烟火的仙男。
水开了,我把水饺下锅,“王大少爷,不是我说你,你估计泡面你都不会。”
“刈戈,你少看不起人啊,泡面我还是会的。”
“那我问你,是先烧水还是烧水...............”
“当然是先烧水,不对,刈戈,你算计我。”
哈哈哈。。。。。。
“抱歉,我太高估你了,你就是不会,我一会儿去安锦程哪,回来给你讲带点吃的”。
“你去干嘛。”
“学做菜。”
他贼兮兮的看着我,坏笑,“哇,刈戈,你不是对我有想法吧,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你是这样想的吗?”
“少臭美了,你的胃,还需要学做菜吗?速冻的挺好。”我把盘子塞给他,“去,夹起来。”
然后,我坐在餐桌旁听他在厨房,“刈戈,用什么夹啊,刈戈,筷子在哪儿啊,刈戈,勺子可以吗?”
我真拿他没办法,王大少爷啊,真是个生活智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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